正在努力拆迁,包括电台、电话线等通讯设施。不过曲义知道如果真的要做的话,没有多少可能来断绝贝利卡集中营对外的通讯途径。所以他也留了一手。
就是这样,拆完通讯设施后曲义开始寻找塞特·罗斯。他直接换上一身囚服,假扮成一名囚犯,不过号码就只能用假冒的了,所以有可能被人认出来。
一路摸进停尸房,趁人不注意就溜进囚犯放风的小广场,又是不缓不慢地走进宿舍。
“塞特·罗斯?曲义。”
“这几天和我联系的就是你?”
“没错。”
“那个狱警呢?”
“处理掉了,你不会想对此说些什么吧?”
“没有。我要的东西呢?”
“这里。”
“很好,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行动了。”
“可以。不过你先等一下,”曲义叹了口气,又对塞特·罗斯正在照顾的囚犯说:“这么热的天气,盖着这么厚的被子很辛苦吧,程司。”
一直背对着曲义的程司终于转过身子,慢慢地爬起来。他现在俨然一副活着的骷髅架子,完全失去了生命对于他的眷恋。
“看样子,纳粹可没有好好地遵循这个时代的劳动法啊。”曲义吐槽一句,变魔法般凭空拿出一把冲锋-枪递给塞特·罗斯,“好好地待着,待会儿有一场恶战。”
至始至终,程司都没有用喉咙发出声音。突然,他浑浊的双眼一亮,在地上写下几个字:“杀了我。”
塞特·罗斯觉得旁边的反抗军战士情绪没有丝毫波动,举枪、瞄准、射击。
【叛变玩家程司已死亡】
简简单单地,那个他照顾了几天的囚犯就这么死去了,不过,他的灵魂在这之前就死了。
……
“布比?”恩格尔小姐呆住,那具躺在她办公室地板上的身体,应该不是他吧?
她不知道是怎么走过去的,捧起他的脸。没错,这就是每日都陪伴在她的身边的布比啊!怎么回事?他不是去给她拿红酒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时候恩格尔小姐发现一张纸条藏在布比的嘴里,上面用异常漂亮的笔迹写道:“我待会要去越狱,记得要来啊。”
……这要不是找死都没人信!
曲义就不信,于是他在等着时机的到来。需要等的时间很短,就短短的几分钟。
“时间应该快到了。”曲义掐着手表,提醒赛特。
“你不先走?”看着曲义全副武装的样子,赛特有些惊讶地说道,“接下来的可不是你能应付的吧?”
“你要知道,这个世界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很残酷的,”曲义没有正面回答赛特的问题,反而说起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我只想让这个世界更加和谐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