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先歇会儿再走。不过这次就不劳烦村里的人,叫几个手脚干净勤快的饭婆过来就行。”
村长连声应答,心中也有谱,叫来自己的亲信吩咐几句。
就在乌开答与村长交谈的空档,侯于越好奇地望着四周的景色——比起一路上的荒芜,村边那些姿态扭曲的树木却让人感到更加刺眼,泛有绿苔的水池、黄稠的泥土也在诉说生命的沉重,一切都是那么不自然。
就在侯于越开始感到不适时,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
“侯子,你怎么了?大家要走了。”
“马上来。”侯于越挎紧vk-57卡宾-枪的背带,目光却是不经意地落到那群眼神呆滞的村民身上,又引起一阵疼痛,就如同睫毛扎到眼球。
这股异常的疼痛使侯于越开始警戒起来,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可能出了什么状况,但鉴于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说服自己和其他人,他也仅有保持好警惕心这一个处理方法。
「不过为什么会是我?我这路上有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东西吗?应该没有啊,所有东西都是大家一起听到或看到的,行为上有较大差异的人也只有司马白而已。难道,大家都有这种感觉,只是像我一样认为这是风沙吹入眼睛引起的。」
“侯子、侯子、侯子!!”
这个涉世未深的男孩不遗余力地回忆着一路上的经历,直到俟菁的叫声将他拉回现实中,侯于越这才发现自己拿个自备的饭勺呆坐在桌子边,整个餐桌就俟菁一个人注意到他的异样。
“不好意思,想事情太出神了。”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侯于越挖起一块暗粉色肉糜送入自己的嘴里,假装轻松地说道:“就是感觉眼睛有点痛,你到这之前有过这种感觉吗?”
“没有,不过既然你会感觉不对劲,不如我待会向队长申请使用……”
“不用。很有可能就是沙子进眼睛里了,你放心。”侯于越打消了俟菁的这个念头,然后努力地往自己的嘴里塞东西。
就在维安团一队人进餐的时候,陈大狗坐在余热未消的村长家厨房,和其他帮佣一起等待村长许诺的报酬。
“到底都是有钱的老爷们,喝的东西都是自己带的。”一个坐在陈大狗旁边的帮佣听着隔壁大厅传来的声响,一脸羡慕地说道。
陈大狗原本不想理会这个人,不过在场的男人也就自己和负责搬柴火的他,妇女们还在给屋外凉棚里的维安团士兵准备伙食聊天,与其让身边的讨厌鬼喋喋不休地说下去,还不如让他思考一会儿给自己图个清静。
“诶,你就不想和他们一样讨个媳妇?饿了有饭吃,渴了有茶喝?”
“谁不想啊?可我的脑子不进字啊,哪里能通过资格考试?”
“也是。你看我们一整天都在种地,搞出来的东西还要上交公家,一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