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居正说得振振有词,如果不是自己跟墨阡染翻云覆雨一整晚,真的差点就信了!
“这么说来,朕还要感谢他东厂?”叶玄晟一阵恼火。
李奉年见缝插针,倨傲说道:“臣不敢请赏,都是东厂分内之事。”
叶玄晟真的双眼一黑就要被气昏过去。
好一个左右附合,互相搭台,这戏唱得是真妙!
如果是朱翊钧,还真的被他们给蒙骗过去了!
“跪下!”
叶玄晟目光骤然变得凌厉。
张居正和李奉年脸色惊变!
“老臣腿有些……”
“朕让你跪下,需要说第二遍吗?”叶玄晟将手边茶几一掌拍碎!
白瓷粉末都扬了他们二人一脸。
张居正头皮炸裂,真的慌了。
他惊恐地看着叶玄晟,咽了一下喉咙,心中一阵挣扎!
这才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膝盖发出刺骨的疼痛!
“李奉年!”叶玄晟大喝一声。
震得李奉年灵魂都要溃散。
“臣在。”李奉年寒意森森,局促不安!
“你通敌叛国,欺君罔上,妖言惑众!来人,将他拿下!”
叶玄晟话音刚落,自外面忽然飞来两道寒影,那是皇宫禁卫——羽林军!
“慢!”
李奉年不明白圣上为什么突然要拿他开刀!
恐慌的尽头就是愤怒。
李奉年激吼道:“圣上!你没有证据!随随便便给臣子定罪,传出去天下不服!”
“呵,证据?”叶玄晟才智过人,早已有所准备!
“传曹隶!”
不一会儿,早就惊慌不已的曹隶被从偏殿召出。
“曹隶,你可知罪?”
叶玄晟目光熠熠,掷地有声!
曹隶才从凤鸣楼逃出来,结果又被抓到了宫里,此刻一头冷汗,毛骨悚然!
这是皇上秋后算账吗?
伴君如伴虎,这皇上脾气转变得也太快了吧?
不,不对!
曹隶一想到国库一事,君臣两个人作戏给张首辅,不可能这“地下同盟”说散就散。
曹隶眼珠一转,立刻明白过来,就坡下驴!
“圣上息怒!臣有罪,臣有罪啊!”
就见曹隶痛心疾首,满脸懊悔,演技爆发:
“圣上遇袭那晚,臣按照密旨搬离国库,可这凤鸣楼花魁始终让臣牵肠挂肚,色心一起,后半夜就跑去凤鸣楼了!”
“就为了一堵花魁真容!”
“你可看见墨阡染?”叶玄晟冷冷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