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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副笑着摆摆手,“我年奕怎敢从那样的大人手底下截胡?哈哈....上岸后你割上几斤鱼‘肉’,到我家喝酒!我可是藏了一瓶清泉山,趁你嫂子还没发现,咱哥俩赶紧把它干掉!”
“趁着还没死透,放血,处理好了放进冰室最里层去,新鲜的‘花’鳀,才能卖个好价钱。”
“你还不知道这变异‘花’鳀的价格吧?像这样的大家伙,做成的刺身在望海楼一份可是要到上百流通点的!如果肚子里装着鱼卵的话,那么恭喜你,你可以在下城区买上一处不大不小的院子了。”
丰硕张大了嘴巴,“真,真的?您没骗我吧?”
“呵呵,我还等着新鲜的‘花’鳀刺身呢,别忘了我那份,总台知道我的地址,我让你嫂子做好菜在家等着。”大副摆摆手,转身进了船舱。
船长室内,年奕摘下帽子,给自己倒上一杯水。
“我的大副,为什么要这么做?处理掉一个船工不比捏死一只跳蚤难,那样一条‘花’鳀,连我看了都有些心动呢。”
船长站在玻璃窗前,低沉道。
窗外,那个黑瘦的船工不停的抚‘摸’着鱼身,嘴角都快扯到了耳根。
“干掉一个船工,我收获的就只有一条‘花’鳀,就是多去几次八方楼,叫上几个姑娘的事;留着这个船工,也许就有那么些微的几率得到一个觉醒者的注意,你说的,我的父亲?”
船长呵呵一笑,转身,‘露’出一张满是胡须的脸,“我的大副,在我十几双儿‘女’中,你,是我最中意的继承人。”
年奕微笑着说,“那么,我的父亲大人,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没什么打算,年至那老不死的,终究,还是没有死啊,我们父子在海上漂泊的日子,还要再过上几年。”
年奕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口抿干了杯中的水。
所有人,都是这海中的‘花’鳀,不知何时,就会被一网捞上船,即使是网中的鱼,他要做的,也是最值钱的那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