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林愁眉梢挑了挑,“巧了,前几天卫大人带了材料,‘弄’了一道新菜出来,还没写在板子上,这周的名额刚好,你是第一个。”
司空的眉头也扬了起来,“嚯,又是高价菜吧,你确定这菜,我能吃?”
早想在你这金主身上掰渣滓下来了,还能跑了你?
“看好你的鸭子,不然我就让‘毛’球把它吊到树上去。”
林愁指指高耸的家园树,天气这么热,家园树金属一样的银‘色’叶片反光很烈,上去用不了几个小时,再下来妥妥的就是烤嘎嘎了。
司空每次来,也就是勉强喝上几口,随便个盐焗‘鸡’什么的。
这和一个亿万富翁来你家店里吃饭,然后告诉你我除了油盐酱醋酸甜苦辣不吃你随便上,我不关心什么价格。
但你却拿不出一道菜来,有什么区别?
林愁顿觉心满意足,就tm是只铁公‘鸡’,老子也能给它捏出几个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