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
白素人檀口微张,唱道,
“梦回莺啭,‘乱’煞年光遍,人立小庭深院”
林愁倒吸一口凉气,这...
一出出唱下去,万籁俱静,似乎连风声都息了下来,唯有清音唱调缥缈婉转。
台下某处,赵子‘玉’和司空坐在一起,是的,两人屁股底下居然有两张冬暖夏凉的软‘玉’‘精’心雕刻的椅子。
足有五十个最低也有二阶的保镖大汉硬生生的为两人撑出一片‘阴’影。
台上,深婉缠绵的曲调反复‘吟’唱。
台下,司空双目已然放空,嘴巴张开。
“假如上面的不是白素人,我想本少已经恋爱了...”
赵子‘玉’喝着冰凉透心的盐汽水,一撇嘴,眼睛微微眯起,
“干瘪瘪的跟一根豆芽菜似得,有什么看头,唔...本少爷喜欢的是青雨姐的那种成熟美‘艳’的姐姐,呜哇,山高路远,还需倾力探索才是。”
司空不屑,“你这是严重缺少母爱,这是病,得治!”
白素人的唱腔回‘荡’在整个秦山之中,一只只或红或绿的漂亮鸟儿纷纷飞落树冠,也不惧人,一步步小心翼翼的向舞台靠近。
余音绕梁,百鸟来朝。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低回的语调,人们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如画般的‘女’子,自伤自怜自怨自艾的杜丽娘在娓娓倾诉。
清丽悠远、深情感伤的旋律与幽怨哀婉的情绪相得益彰,直唱得口角生香。
一曲罢,白素人揖了一揖,目光向着台下徘徊回返,嘴角微翕,却无声音传出。
司空喃喃道,“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已入骨。”
“司空你说什么?”赵子‘玉’诧异道。
司空低声道,“她说,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入骨。”
赵子‘玉’挠挠头,“神神叨叨的,听不懂...”
司空叹了口气,“自古多情‘女’子空余恨,世界上全是他妈和你一样的大老粗,便纵有万般风情,更与何人说?!”
“切!”赵子‘玉’非常之不屑。
“首先,你说的纵有万般风情的那位空余恨。”
赵子‘玉’指指台上,
“是男是‘女’,你先给我说说清楚!”
司空哑然。
这边,林愁也不得不对白素人的唱功表示钦佩,虽然‘性’别界限很是模糊...
但真正有才华的人是绝对值得尊敬的,称一声白大家毫无问题。
“林老板第一次听白大家的唱段?”
林愁点点头,看向说话的秦武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