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再看整棵树的树干上,全被这些怪异的触手所覆盖,李黑狗情不自禁的起了一身白‘毛’汗,
“这是什么鬼树....他娘的到底是什么玩意?”
山爷拿脚在树下的泥土上一抹,上面的土层被踢开,薄薄的土层下面根本不是泥土,而是层层叠叠的白骨,有的粗如大‘腿’有的细如指头,已经支离破碎,掩埋在灰白‘色’的骨灰中,不知道在这棵怪树的脚下到底埋了多久。
山爷用地上两根干枯的树枝夹下一只触手,
“果然是蚂蟥啊,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树上长着果子是吸引各种动物来这里觅食,然后这些玩意就一拥而上,将动物的血液吸干,尸骨在大树的根系下腐烂,自然就成了生长的营养...怪不得这里没用动物,怪不得这黑石山上能有这么一棵长势惊人的大树,好恶毒的共生。”
被扔在石头上的蚂蟥立刻瑟缩成一团,将三角形口器对准两人,仍不忘努力往山爷这边爬来,被黄大山一脚踩成了烂泥。
“山爷,你看那边!”
转过这处土丘就是山谷的背后,一株株同样的大树形成一片绿海,黄澄澄的果子彼此辉映出闪闪亮光,并伴有一股极其‘诱’人的香甜随风飘来。
两人的肚子咕噜一声,“娘的,还真香啊!”
林愁手里托着一个树叶打成的包裹,“唔,你们两个,研究什么呢不去找吃的,不饿了?”
山爷指着大树,又指指在石块上蚂蟥得尸体,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一通。
“哦。”
林愁掂了掂手里的树叶包,“金线灰蛭蝚嘛,‘鸡’‘肉’味,嘎嘣脆。”
李黑狗见林愁手里的树叶包裹下微微有些蠕动起伏,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林,林老板...您这包里...”
林愁鬼祟一笑,“晚饭。”
李黑狗的脸这回是真的白了,“不是,这玩意...林老板你....”
山爷则捏捏林愁手里的树叶包,
“这么点,喂兔子倒是够了。”
林愁微笑道,“放心吧,这么多已经足够了。”
李黑狗的内心很忐忑,山爷的眼光则时刻不离那一包李黑狗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很有兴趣的问东问西。
“这玩意,好吃吗?”
“我刚进荒野那会,饿急了也吃过草地里的豆虫和青刺蛾,甜甜的,味道相当独特。”
“这东西要怎么做?”
“腥不腥?”
林愁心不在焉,四处观察着,忽然眼前一亮,走到山坡旁将一丛生有紫红‘色’小‘花’的植物采了起来。
“这是什么?”
林愁道,
“地椒,也叫山胡椒或者麝香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