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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腔调,意味深长。
“早就该狠狠坑那些土大款了。”
“林老板想法很积极嘛,这事儿,你放心,到时候我把一家老小亲朋好友全都带来,嘿,我家那碎嘴的娘们保证不出三天,附近十条巷子都知道你林家小馆的鱼。”
“林老板,你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咱这些粗人也不懂,咱就知道好吃孬吃。”
“林老板的东西,好像还真就没有难吃的个顶个的物美价廉啊。”
“咋没有,能吓得司空公子扭头就跑的面片子汤嘛!”
“”
林愁真想一巴掌呼死说话这人,面片汤的事儿在这小山上都快成保留笑话了,
“那面片汤呃别什巴尔马克究竟怎么得罪你们了!国菜知不知道!灵魂菜肴知不知道!”
无论林愁怎么解释,那玩意在其他人眼里还是一碗面片汤,并且还是没放盐的面片汤。
竖子不相与谋,林愁如此想到。
忽然,毛球从门外飘飘荡荡的“飞”了进来。
毛茸茸的身躯周围无数根细到近乎透明的菌丝或支撑在地面,或搭在墙上、进化者的身上,看上去好像是在飞一样。
凡是被“搭”了肩膀的进化者身体顿时僵硬,一动不敢动,冷汗唰唰的往下淌。
这可是血腥蒺藜啊,几乎可以称之为进化者们所知道的最凶悍最无解的神秘魔化植物了,它一个不开心,估计也就只能指望着林老板能及时将自己救下了。
“叽咕叽咕!”
毛球落在林愁肩膀上,几条菌丝扯着林愁的耳朵向门外发力。
“咋了?”
“叽咕叽咕!”
一阵阵莫名的意念在林愁脑海中掠过,似乎是小孩牙牙学语的童音。
林愁只好向门外走去,一出门就看见右侧山脚下两株猪笼草倒伏在地,身边的几株猪笼草挥舞着藤蔓,正在肢解它们。
另一端,毛牛撅着圆润的牛皮鼓吭哧吭哧的扛着十多米长的一截猪笼草“嫩芽”正往它的牛窝旁拖拽。
林愁脸上写满了疑惑,这什么情况,怎么又死了两棵
斥退几株忙着分割同伴的猪笼草,林愁转来转去看了几圈。
死去的猪笼草血液依旧鲜红,植株表面没有任何斑点腐烂之类的异常情况,就连发达的根系也没有任何损伤。
咋回事?
站着站着突然嗝屁了?
植物人植物草呸呸
百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