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石头,“我们老林家,管这玩意,叫鹿台,大灾变后,以林氏之血能‘激’....”
林愁咬开手指,在这石头上滴了一滴,灰扑扑的石头腾起一阵纯白‘色’的雾气。
那上面参差不齐的凹陷和凸起豁然变得通透,在白雾下居然呈现出一片‘精’致的山林水榭、亭台楼阁,犹如仙境。
林愁将火‘腿’里的球状物放在上面,圆滚滚的风干‘肉’球活了一样开始舒展颤动。
最后如同心脏一般规律的跳动起来,发出浑厚的“砰砰”之声。
颜‘色’鲜红、生有七窍,纹理脉络,比真的心脏还像是心脏。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被这神乎其神的一幕惊呆了。
“七...七窍玲珑心?”
“鹿台奉心不是薛家绝技吗?”
“薛大师的脸‘色’不对啊!”
薛光远踉跄着坐下,仿佛老了十年,脸‘色’都灰败下去,“孽障。”
卫天行大嘴张得能吞下自己的拳头。
卫青雨嘻嘻一笑,“我喜欢有故事的男人,小涵涵,你呢?”
山爷喳喳嘴,对盆栽和高轩说,“难道....林愁这小子是薛光远老乌龟的种??”
“滚!!”
...
“鹿台奉心!!请诸位品尝!”
薛明放都傻了,看看祖爷爷再看看父亲,动都不敢动一下。
“父...父亲??”
林愁笑眯眯的说,“我们老林家最后一次做鹿台奉心,还想跟九膳宫讨教一番。”
落针可闻,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
良久,薛光远叹了一口气,“小友,我不知你....但当时阵儿还小....”
“还小?我亲眼看见我爷爷郁郁而终,我父亲终日沉默寡言!连我林家看家的本领,制作火‘腿’的技艺都不肯传授给我!这些,能用一句还小来解释么?”
“我只想问一个问题——你九膳宫,到底有几膳是薛家的?除了我林家外,其他几家,又在哪里?”
薛光远面‘色’涨红,呐呐不语。
薛阵忽然低笑一声,“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
“九膳宫自大灾变以来,只有四膳是薛家的,其余皆是兼并而来,至于去了哪里,你真的想知道?”
不顾在场众人的哗然,薛阵冰冷着脸喝道,“第二局,品尝就不必了,我自忖比不过你的鹿台奉心,是我薛家输了。我和林小友,就在第三局,分个上下吧!!”
“阵儿不可!”薛光远一急,怒斥道,“林小友乃是林家后人,既已知晓事情原委,我薛家自然应该有所担当,你...”
“四爷,我薛阵做事,说一不二。当年,是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