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那个姓左的小姑娘说缺货,依我看,她根本就是不想和咱们合作。”
“砰!”
张苦树一掌拍在八仙桌上,吓得面前的年轻人一个哆嗦,屋子的大堂内更是噗通噗通跪了一地的人。
张苦树冷笑,指着张百草的脸,
“孽障,要不是你那小妾生的孽种,我苦树堂,焉能落得如此被动的局面?”
张苦树说这话时,宽阔的大堂跪着的人最后一排,一个肤质白皙的女子噙着眼泪,几乎当场失声痛哭。
“爸,这也不怪小箬,谁知道那个小女孩能有这么大的能耐,跟赵家攀上了关系,而且还是那样厉害的觉醒者!”
张苦树把桌子拍的砰砰响,
“愚蠢!你知道这是哪儿吗?这是上城区!上城区就是随便丢一块砖头,都能砸出十七八个我苦树堂哭着喊着怕被他们找麻烦的人,你和那孽种倒好,人家上门做生意,居然强买不成改明抢了?我张家,是如你一般做生意的?”
张百草苦着脸,
“爸,儿子这不是一时糊涂酿成大错,悔之晚矣啊!”
“你那脑子,灌了黄汤了?”
“咳咳姜还是老的辣,爸,你给说说,咱们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
张苦树叹了口气,眼睛看着堂下乌泱泱的跪着一大片子子孙孙儿媳孙媳以及外戚,
“我老了,不中用了,普通人中,像我这般年纪的,已经算是高寿,我顾不得这个家几年,没准哪天就变成了你们身上的饰物”
张百草大惊失色,“爸,爸你这是从何说起。”
“你给我闭嘴!!”
“”
张苦树喘了几口气,“为今之计只有张百草,你让人继续联络那个小姑娘,无论她开出什么夸张的条件,都必须要拿下哒葆的独家经营权它还没有开卖,全靠那小姑娘自己和口口相传居然就已经到了上城区贩夫走卒人尽皆知的地步,要是让年家那条恶犬提前办成此事,我张家,焉有立足之地?”
“是!”
年家,是近些年才成长起来的商业家族,几乎各行各业都有涉足,行事不择手段,又擅长见风使舵谄上欺下,爪子伸得很长,是商界的一条恶犬。
年家盯着张家的独门生意不是一天两天,只不过老爷子早年在科研院里还有一分香火情,这才压了年家一头。
张苦树闭目沉思了足有一刻钟,才沉重的说道,
“另外,派人去联络外城区那几个人,让他们过来见我。”
“爸,你这是”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笼络不成,也必要绝人之口,拿不到哒葆,尤其不能让年家趁虚而入,否则我张家必然被吞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夺不来,就让她永远消失!”
堂下跪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