洐向厨房张望了一下,说,
“嘿,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老尚,我有种做了一辈子生意都白做了的感觉。”
姜尚看了看海石花椰奶冻数字后面一连串的零,微微皱了皱眉,
“即使真正的膳师,也做不到黑板上面写的那些药效的,简直如天方夜谭一般。”
姜自洐摊摊手,不以为意,
“这里可是明光,经历过大灾变的明光还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吗?”
姜尚苦笑点头。
正说着,林愁端着一方古色古香的木质托盘放在两人面前。
托盘上仅仅放着三样东西,一个满是薄雾覆盖的白瓷大碗、两个茶盅、一个茶壶,别无其他。
林愁将白瓷大碗放在姜尚面前,
“海石花椰奶冻,请慢用。”
姜尚颇为意外的看了看,拿起旁边的银匙,沿着白瓷碗沿轻轻拨了拨。
“咻。”
碗中看不清的雾气像是活了一样,带出一个个小小的漩涡和细微的风声。
薄雾沿着蜿蜒汩汩流淌而下,如若瀑布。
一碗莹白芬芳的汁液浸润着豆腐脑一样颤巍巍的椰奶冻小块,海石花细丝和粉红色的果肉在其中载沉载浮。
几片薄荷叶新嫩至极,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见断面上沁出的淡绿汁液,就这样粘在奶冻顶端,俯瞰而下,有一种雪压青松般的感觉。
一碗食物,在不同的角度看去,宛如最精致的雕刻品,山水绿植、白雪瀑布、野果泉眼,一览无遗。
姜尚为姜家服务多年,再精致再名贵的食物也曾享用过,但仍然为了这一碗椰奶冻而惊叹不已。
“单是这份精致,就对得起这个价格了。”
老人心中感叹着。
碗中的美景,触动了某些深藏心中的回忆,让他有了一丝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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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自洐却仔细打量着那副茶具,
“林老弟,这是什么树,为何我不曾见过?”
林愁淡淡道,
“嘉木。”
“这”姜自洐口中咂摸了两遍,“林老弟的意思,这是茶树吧?”
上古时期,人们习惯将茶树称之为嘉木。
姜自洐知道嘉木也泛指茶树,林愁倒是很惊讶。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姜自洐的知识储备,啧啧。
“是茶树,也不是茶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