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得慌。”
“至于这个蛋我也是真不敢恭维,炒蛋炒出来之后,又干又硬还灰突突的,就像糊了的饼子一样。”
林愁一挥手,“我知道了,多少钱?”
鲍二像是受了多大侮辱似的,
“林老板你这不是寒碜我呢么,别说是企鹅蛋,就是一整只企鹅也卖不两三流通点,还谈什么钱不钱的。”
“生意是生意。”
鲍二哈哈一笑,
“不提这个,林老板,我爹说,北面的海的队伍应该是回来了,可能会带回来一些好货,叫什么咸盐花的,您要是有兴趣,等他们到港了,我都给您弄过来去,那帮家伙,我熟络的很。”
咸盐花?!
林愁一拍脑门,“是盐之花吧?”
“对对对,就是那个东西,还是林老板专业。”
林愁道,
“要是真有盐之花,有多少要多少,价格不是问题,这张卡你先拿着。”
鲍二不接,
“嗨,不就是点盐么,到时候我直接带过来就是了,等货到了您再付款也不迟。”
林愁幽幽道,
“怕是你的钱不够”
“您说啥?”
林愁咳嗽一声,
“没什么,这里有几只风干盐焗鸡,回头给老人家带回去,过段日子,我找个空儿,再去市场逛逛,看有什么新鲜玩意没有。”
鲍二拍胸脯保证,
“那就先谢谢您了,到时候您找我,那一片儿,我熟络的很!”
黄大山呲牙,
“得,哪哪你都熟络的很。”
“那我的事儿,你给我打听的怎么样了?”
鲍二吓得一哆嗦,哭丧着脸,
“您别急啊,这都多少年的事儿了,这不好弄啊这么多年过去,知情人都没的差不多了,山爷您再给我点时间,成不?”
“呵呵。”
山爷这一搅和,鲍二也不敢多待,收拾收拾东西立刻跑路了。
山爷嘀嘀咕咕到,
“这日子过的,恁滴无聊,身都快长草了也不知道郑淮那老小子干啥去了,有段日子没来了吧?”
“郑淮?”
林愁想了想,“好像从燕子那次郑淮就没来过了。”
黄大山对此很鄙视,
“垃圾,心理脆弱的大男孩,说丫的连童子鸡都不如,他还不乐意。”
至于为什么山爷会突然想到郑淮
“娘的,这货还欠我一顿酒菜,别不是畏罪潜逃了吧!”
“”
得,林愁还是觉得自己去专心研究那企鹅蛋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