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着,不像?老子可是温柔贤惠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你嫂子嫁给老子,不知道有多幸福就白穹首那货,你别看在外边优柔寡断细心的一批,回了家那就一地主老爷级别的,对家里的几个娘们呼来喝去跟使唤丫头似得。”
他这么坦然的承认,吴恪倒有点词穷,想接着讽刺两句却没憋出什么有力度的话来,只好郁闷的继续灌酒。
“愁哥,你那花生米下酒菜呢,整几盘出来啊,干喝这嘴里没味儿啊。”
山爷一瞪牛眼,手里的水杯攥得咯吱咯吱响,
“兔崽子,得寸进尺是不,故意馋老子?”
吴恪一缩头,
“愁哥你看山爷。”
林愁翻了个白眼,
“活该。”
大傻一连喝了几杯冰水,不一会呼吸就沉重起来,伏在桌子上睡得一塌糊涂,还一边说着梦话,
“啊呜呜好吃愁哥牛肉好吃娘你吃啊”
山爷道,
“这傻小子,一天过得倒是快活。”
林愁嗯了一声,脚底下忽然多了个毛茸茸热乎乎的玩意。
“哞哞哞”
林愁眉毛一扬就准备把这头总也长不大吃得还贼多的牛犊子踢飞,毛球忽然从它的背上探出一缕菌丝,系在林愁的衣角上。
毛牛卯足了劲就往外拽,奈何林愁是何等力量,毛牛一下被扽了回来,“吧唧”趴倒在地板上。
“小家伙,怎么了?”
毛球冲牛犊子厚厚的毛皮中露出圆滚滚的身体,菌丝一甩一甩,似乎想让林愁跟它走。
山爷到底对大名鼎鼎的血腥蒺藜有着一丝戒备,只是调笑着说,
“这俩小兔崽子,好像是一起看上了某个妹子,想求你给它们做主。”
林愁无奈,只得随着毛牛出门来到山坡的西面,四狗子正呲牙咧嘴的对着无辜的猪笼草君低沉的吼着。
“什么意思?”
毛球菌丝一扫,猪笼草遮天蔽日的叶子和大嘴立刻让出一条孔隙。
小馆那钻石般的球形护照内壁挂着一层水雾,模糊不清,水雾凝成一滴滴晶莹的水珠,滑落在地。
见林愁还不明白,毛球似是急了,菌丝团成一大团,用力蹭着护罩,擦出一片干净的“窗口”。
然后,一大团怪兽般的雾气猛然扑在护罩的外壁,悄然散去。
林愁一惊,猛的一拳擂在护罩上。
“嗡。”
护罩受到攻击,光晕骤然明亮,水雾迅速蒸发,也照亮了外面的数百米空间。
“怎么会天亮时还在几百公里之外!”
山爷听到光罩的响动也冲了出来,一看光罩外的情况,
“娘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