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能量都用在让人产生幻觉上面了,越是复杂的幻觉那毒素的伤害其实也就越小,反而要担心的是那种连点反应都没有直接让人昏迷或者失去活动能力的毒素,唔,不是有句话叫做‘会咬人的狗不叫’吗?”
林愁和黄大山听的晕乎乎的...
话说你们天坑那边常年吃毒蘑菇咋的,感觉经验挺丰富啊?
还有这个真的没问题嘛,虽然乍一听蛮有道理的,但细一想好像哪里都不对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啊喂...
“啪啪~!”
牛筋勒在吴恪身上发出异常响亮的脆响,要搁在平常吴恪同志遭到这么简单粗暴的对待早就嗷嗷叫唤上了,然而现在他显然已经被一起跳舞这种幻觉控制了全部行为能力,不光不疼不痒,甚至还像大月匈姐伸出手,
“来啊,很快活的~”
众人:“...”
更令人惊恐的是,大胸姐居然真的扔掉了牛筋,摆出了一个貌似芭蕾舞的起手式。
(o言o)
黄大山慌了,
“卧槽卧槽,这个幻觉,它它它会传染!!”
林愁:“???”
这尼玛又是一种什么逻辑,难道不应该是大家都吃了毒蘑...
等等!
“山爷,你,你在干嘛?”
黄大山懵逼的和大月匈姐、吴恪跳着三小天鹅,脚尖掂的那叫一个优美,足弓的弧度都他娘的快把他的破皮鞋都撑碎了。
“我,我他娘的不知道啊,啥情况?我这...我感觉不到我的jio了...”
大月匈姐显然是多积累了几秒钟的经验,
“别慌,冷静一下,很快你就连手都感觉不到了。”
吴恪默默的在内心给他们一个大大的微笑:是的别慌,冷静一下,很快你就连脑子都感觉不到了......像......我......一......样......
苏有容和林大帅比互相干瞪眼,
“师傅,所以我们为什么没事...”
“呃...”
“要不要叫医生诶?”
“呃...”
“师傅你说话啊!”
林愁指指吴恪,
“我觉得这个事医生管不了,你看吴恪身上。”
苏有容定睛看去,发现排成一排挤在桌子上的三只体型差异过于巨大的三人中最小最孱弱的那只天鹅(或许叫丑小鸭更合适一点)掂着的脚尖周围正氤氲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淡淡辉光,淡绿色,仿佛春天时从雪面下萌发出的幼芽一样浅淡但鲜明的色泽。
辉光随着吴恪的旋转跳跃凝而不散,慢慢汇聚成一圈流淌的旋涡,并且似乎在时刻变得厚重、正在长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