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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阳听了也感到很伤心。
苗裔接着磕头,想把头磕破!
高阳见状,准备冲进去。却瞧见苗裔的大姑不顾她的倔脾气,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硬是把她拽起来,狠狠批评了她,“你就算把头磕破,你父亲也不会活过来,你父亲倘若还活着,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倘若不是大姑把苗裔牵起来,估计苗裔的额头会磕破,出血。
高阳看着苗裔的头,已经有血迹,很心痛,而苗裔一直都没有注意到他。
被大姑牵起来的她,又哭晕过去,倒下了。
高阳冲了过去,拉起了苗裔的红酥手,很冰凉,手指有被箱子柄勒红的痕迹。
大姑连忙帮忙扶起了苗裔,让亲戚们把苗裔扶进房里。
大家都很担心,特别是高阳,一直看着大姑进去,又出来,大姑说,“她没事,只是晕了过去。”
“这是苗裔大学同学,老远赶回来的。”舅妈说。
苗裔从裤兜里摸出3000元,30张崭新的百元,他之前数好了的,给了苗裔的母亲,“阿姨,这钱是大学同学一起凑的,你收下好了。”
其实是他一人出的钱,只是怕苗裔的母亲不收,更怕亲戚们看了会说闲话。
“没想到这丫头,平时斯斯文文,喝起酒了疯疯癫癫,没想到大学里还交了这么好的同学,真不错。”亲戚们说。
“孩子,竟然来了,上香吧。”
高阳这才接过香,磕三个响头后,起了身。
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高阳觉得有些尴尬,准备走,却被苗裔的母亲挽留下来吃个中饭。高阳也没有拒绝,便出了大门,在外面晒太阳,嗑瓜子,抽烟,玩手机。
杭州前夜一直下大雨,早上还在下大雨,没想到家乡晴的这么好。
这太阳有毒,高阳晒的连连打哈欠,搞得困意绵绵,很想睡觉,却心里惦记着苗裔,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吃完中饭后,高阳回老家了。
老家里没有人,父母在外面忙,也很少回家。他一觉睡到黄昏,才想起了苗裔到底醒没有醒,鼓起勇气打了一个电话,是高阳母亲接的,说苗裔被一个穿西服戴墨镜的男士,强行带走了,都报警了。
高阳有些崩溃,“真该死。”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又浮想联翩,感觉像是在做梦,那穿西服戴墨镜男士,到底怎么回事?还有他为何那么诡异?为何会诗气?诗气是什么鬼东西?是法术吗?他为何要带走苗裔,一连串的问题,他找不到答案。
晚上8点!
高阳手机铃声响了,他被吓一跳,是苗裔打过来的,一时间再犹豫不知道该怎么接,心想苗裔肯定是来感谢自己的,或许是,犹豫半天,怕错过接电话时间。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