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时,她不知怎么想的,就给高阳发了消息,“我要回家了。”
高阳退出了游戏界面,赶紧回了消息,“现在?”
苗裔,“嗯。”
高阳问了几声什么事吗?苗裔一直不说。高阳有无奈地玩游戏。
过后没多久,苗裔室友回消息告诉高阳,高阳才知道苗裔父亲去世了。高阳嘴脸都不洗,穿了一件厚披风,长筒靴,手还戴了保暖露指头套,露指为了方便玩手机和抽烟。就准备开自己的车送高阳到车站,或是送她回去也行,又怕自己多想。
苗裔下楼后,苗裔感觉这行李箱是有史以来最重的一次,“在逗吾吗?”她气不过踢了一脚行李箱。
原来是行李箱拖把坏了,现在只能弯一点身,推着箱子走,有的地方不好推,好要徒手拎着,没有拎多远路,手都勒痛了,欲哭无泪的她,住的地方也不好拦的士,箱子要一直拎到西湖街上,才能拦得了车!
早知道这样,苗裔肯定啥也不会带,空手回去。让她感到欣慰的是这次没有穿长筒高跟鞋而是雪地靴,不然脚不知道要扭多少次了。她费了好大劲,才把箱子推到西湖街边,大冷天,累得都出汗了,天依旧未亮,路灯把西湖的街上照的五光十色。
高阳去地下室车库准备开自己的车,却正巧看到地下室有一辆的士开动了,就招了手。很快就到了苗裔的小区楼下,打电话问苗裔在哪里!
“你来干嘛?”苗裔很好奇问。
“来送你去车站啊。”
“你早不来,现在不用了。”
高阳知道苗裔在西湖街边后,奋不顾身冲去,也不顾不上雨伞有没有遮住自己。
此时街上只有孤身一人,那人便是苗裔。她起得太早,天气也太冷,街道上偶尔穿来几辆车。她又心血来潮,忍不住赋首一诗,
“大雨倾盆何急急?路途遥远恨无车。
一身淋湿行装坏,徒手推箱影子斜。”
“好诗啊,我怎么写不出来呢?”
苗裔举高伞,看去,一位打着天堂伞的不修边幅青年,接近二十来岁,戴着墨镜,叼着烟,向她走来。
这位青年是张打水,是一个会使用诗气的真正诗人,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却也不知道怎么就跑到这个世界来了。他对会写诗词的女子很感兴趣,早就对苗裔有意思,之前忙得一直抽不开身,今天空了,才想到了苗裔。
西湖街边,高阳也正好赶上!
张打水停下脚步,扶了一下墨镜,“苗大诗人,这是要去哪儿啊?这么急?”
苗裔不语,只是拖着行李箱往后退。
“你不是喜欢写诗吗?我也喜欢写诗,跟我走一趟吧!”
“吾可没时间!”
张打水威胁苗裔,要求跟他走,不然不客气。苗裔被逼得一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