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暴露出来。
“阿芳都已经招供了，你们是同一个村子出来，原本早早相识，她之前应聘秦依依的公司也是你的授意吧？”
阿珍恨恨地瞪了眼瑟缩的阿芳，紧咬住下唇一时间哑口无言。
“她偷偷潜入秦依依办公室，还让人删去录像，之后打电话给你，这些若是公布出来，想来对你没有半分好处，还有今日是我们最后一次合作。”
“顾寒，你听我解释！”
脸上的冷漠让阿珍显得害怕。
若与他彻底决裂，现在的她几乎没有半个朋友，声音忽然变得哽咽，“为什么你们个个都这样对我呢？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阿芳又是愧疚又是害怕，小心地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