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面积,他想要改善一下老战友孙子的生活,而且自己还要了解一下他们家里人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
曲叔看着自己在这里也没事,跟安仁说刘为民的牌位在二楼的左转第一个小房间就跟着刘凯进了厨房。
安仁应了一声,摸着楼梯就上了二楼,开灯,这里也有一个小小的客厅,但上面的客厅比下面的客厅精致许多,安仁甚至找到了一个xbox,有两个手柄,安仁拿来一闻,果不其然,有一个手柄左面的按键有着焦油味,刘为民相对于吸水烟,自己卷的烟才是他的最爱。
安仁摇头笑了笑,来到了曲叔说到的房间,里面只有一个神主位,上面牌位只有一个,上面写着刘为民的名字和生于何年,死于何年。
更写着二零一九年十月五日,因肺癌去世,当天正值生辰,愿这位九十三岁老人安息。
当年作为劳工输出时安仁和刘凯同岁。
安仁抚摸着刘为民的牌位,他自己也没有算过,自己已经九十三岁了,曾经陪伴自己出生入死的战友已经全部死去,留下他一个孤独的留存在世。
摸着牌位的手很是轻柔,他想到了刘为民在战场上中过一次险而又险的子弹,整个胸膛被刺穿,安仁用手按着他的伤口,拼命喊人救命,但是没有一个人来。
安仁没有办法,背着将死之人穿过枪林弹雨去到敌方的军营,跪下央求着用他所知道的所有的情报救刘为民一命。
当时安仁脑子磕得脑震荡了,英语也不好,凭借着情报和请两个单词救了刘为民一命。
忆过往昔,回忆成了取笑自己的理由。
“安仁,吃饭了。”刘凯轻手轻脚的来到房间,看到安仁的手悬在那,看样子是想要拿香台上的香。
刘凯帮他拿了三支香,安仁拿到,打开了康斯坦丁。
康斯坦丁无数次的开合,波动,火焰升起,随后是三丝香线。
两人回到一楼,曲叔拿出一箱的啤酒,饭局开始了,安仁酒量不行,五瓶就倒了。
刘凯喝的很痛快,一瓶一瓶的吹,曲叔没有阻止,他认为这两个年轻人就应该醉一场,彻底放开自己。
当时的安仁说了好多二战时候的事情,动情处还哽咽几声。
酒局就在两个大男人醉倒为落幕仪式,收场的还是曲叔。
大清早,安仁起床来,醉醉的感觉还没有消散,果然喝酒误事啊,自己为什么就时管不住这张嘴呢?下次一定管住。
安仁洗漱了一下,来到门口,刘凯正吸着水烟筒,烟雾缭绕在安仁的身上,一呼一吸之间像是有了灵魂。
“我爷爷因为它才能活下来,当然,他的战友也很重要。”刘凯笑着说道。
安仁笑了笑。
“要不要和我出去打渔,那里才是我的主场。”没头脑的,刘凯来了一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