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精心调制一杯酒给一个不尊重女士的男人。”调酒师说话十分理所应当,而周围的人向其发出了喝彩,前面调戏不成的女人更是给他抛了一个媚眼。他们看着安仁想要他吃瘪,但是安仁并没有,只是问了一句:“这吧台是你的?”
“确实是我的。”他扬起高傲的头颅,从上往下,看着安仁的时候也是有着鄙夷的味道,他们要求享乐,却依旧死守着一种价值观,这是一件在这里十分有趣的事情,门捷列夫很想要看到安仁的处理方式,他想着,又想道:“付诸于正义的程序,让结果符合他们内息中的正义好像也是一种享乐的手段?他想道这里,不由得笑了,按住了想要冲动得安仁,说道:”那请问我可以来一杯教父吗?“他的手摁得很用力。
“当然可以。“调酒师以为他是和自己一个阵营的,说完之后,开始忙活自己得活。
安仁抬头看了看门捷列夫,他知道他想要玩什么把戏,这杯教父依旧是安仁的,他们都有同一个目的,那就是将这里的快乐的情绪给搞垮掉,可能吗?不可能,但在于安仁口袋中的那个管子,安仁的手将其握住,然后放下心来,那种冰冷的,毫无情感的杀戮机器回来了。
这东西被不应该被用到这里,实在是太大材小用了,就这一管子,能让整一个莫斯科都回忆起当年战火的痛苦,而安仁也不想要用在这种地方。
一杯教父调制出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怼了安仁一句的原因,心情大好,调制出来的酒靓丽有光泽,闻起来还有一种古老的味道,门捷列夫夸了一句好酒,但没有再给调酒师好的脸色,反而将酒放入了安仁的前面,安仁端了起来,很明显的,调酒师的情绪已经到了极限了。
享乐从来就获得不了坚韧的,适合谋论的品质,稍微的将其享乐的根源把除掉之后,他们就犹如一个被拔出土壤的草莓,深埋其中的红色中嵌有黑色一粒粒籽的草莓,正是他们虚荣的内心,在这里极端的享乐达到了一个平衡,而他们两个自诩理智的人摔了进来。
就像是两颗铁球,两颗被火烧红的铁球浸入了冰冷的水中,也许寒冷会将两个铁球侵蚀掉,但是,铁球是可以在这个过程中逃离的,而他们,早已融入进来无可救药。
他们开始有人疯了想要过来打人,虎背熊腰的他看在眼里,意思是自己解决,他从不关心这些人的死活。
起点是门捷列夫一拳打爆了吧台,震住了所有想要过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