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奉舜投奔刘爱思。
她们姐妹二人长得非常相像,只有至亲之人才能分辨出她们俩谁是谁。
一次夜班,刘爱思接到程华的信息,说是晚上不回家了,这里的家,当然是指他们俩的爱情小窝。
可那晚,刘爱思的同事突然恳求要跟她调班,理由很充分,她信以为真。
夜里十一点多,她独自开车返回,打开卧室门的那一刻,她看到了她一生都不愿回忆的丑陋。
卧室里的灯没关,这是程华的嗜好,喜欢在光线充足中行事。
而他们俩的床上,她的姐姐跟程华滚在一起,床单上的初夜红刺痛了她的眼,从而让她忽略了室内浓浓的酒精气味。
她哭着逃离了自己的家。
那晚,她在酒吧买醉,人事不省的她,被一个黑衣男子架走,拍下了不雅视频。
再接下来的剧情,便是她的父亲被追债、砍指,然后逼迫她的姐姐接客,再然后,就是她的姐姐得了精神病。
这段无疾而终的婚姻,留给她的最深的印象莫过于办理结婚手续和离婚手续了。
办理结婚手续的她无疑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而办理离婚手续的她,心是千疮百孔,痛到扭曲的。
家人的背叛,挚爱的背叛,母亲的无能,男方母亲的跋扈与设计,让她变得敏感多疑,继而得了抑郁症。
“往后的剧情,不用我再讲了吧?”
……
这是从监狱里邮寄来的一封信,由于所有犯人与外界的通信,必须要经过狱警查看后才能发出。
所以,为了不暴露司华诚,袁禾给她自己取名叫刘爱思,司华诚叫程华。
连看了两遍,司华悦的手都是颤抖的。
拿起电话,翻到“电水壶”,她手指动了动,最终因知道自己的短板不在嘴皮子上而放弃。
调出司华诚的,拨通。
“司华诚!我在出租屋,不管你现在有没有事,都立即赶过来!”司华悦冲电话大吼完即挂断。
将楼号与室号通过微信发过去。
对面的司华诚搞不懂自己妹妹发的哪门子神经。
可联想到她前几天刚去监狱见过袁禾,他便依言放下手头所有的事,交代秘书一声后,驱车赶往北城佳苑。
司华悦出租屋的防盗门半掩着,司华诚刚踏进一只脚,门内的司华悦一个过肩摔,将毫无防备的他摔了狗吃屎。
他不是自己妹妹的对手,但这么多年来,不管遇到什么事,也不管他把司华悦气成什么样,她从未对他动过手。
用司华悦的话来讲:“我不欺负文弱书生!更何况这个弱爆了的书生还是我亲哥。”
可今天这是怎么了?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