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晃了下手里的瓶子,“这个毒,无解,一个微颗粒在空气中挥发开,就能杀死方圆百米内的所有人畜。”
“所以,如果我按下去,那就不止一个颗粒,整个监狱四千多条生命,都要为我陪葬。”
说完,他迎视向司华悦的眼睛,“我不确定你是否能抗得住,要不,我们试试?”
司华悦瞥了眼他右手的针,呵呵笑了声,“试就试呗,如果我没死,你想过后果吗?”
初师爷没想到司华悦竟然看出了他的意图,他干笑了声,后果不言而喻,他带来保护他的手下会全部毙命,他只有待宰的份。
但如果司华悦真扛不住这毒也死了呢?
初师爷想赌一把,可一想到是要用自己的命来赌,他就有些迟疑。
这时,仲安妮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对司华悦说:“华悦,如果我没猜错,那瓶子里的毒含有他从苍林寺地下带出来的毒。”
“你奔跑的速度我见识过,你不用管我们,自己逃命要紧。”
说着,她握住了司华悦的手,像是临终道别,眼中竟然隐含泪光。
司华悦抱了抱她瘦弱不堪的身体,轻声安慰,“要活就一起活,我不会丢下你们自己去逃命。”
说完,司华悦松开仲安妮,手一抖,一颗带着血迹的针头光速划过,直接扎进初师爷左臂麻筋。
仲安妮一个前仆,接住了下落的瓶子,然后紧接着一个翻滚,滚出了一米开外。
而这边的司华悦则是直接瞬移到初师爷的身后,只听咔咔两声响,初师爷的两条臂膀全部被她卸了。
太极男、长发男没有来搭救初师爷,也搭救不了。
“你……卑鄙!”初师爷双眼圆瞪,因气愤而白眼球充血。
“我这点小卑鄙,跟您老比,那简直就是一个小茅坑对上大公厕!”司华悦抬脚踢向初师爷的腿弯,他直接跪下。
就在这时,起床号重新响起,而此时距离起床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所有监室的大灯亮起,从窗玻璃处能看到那些女犯们匆忙起床穿衣的身影。
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是一个梦,一个假象,一个笑话。
初师爷并不感到意外,看着在各个监区狱警的带领下,来到操场集合的女犯,他这才真的相信,他失败了。
“藏在仲安妮身上的毒,她交给了袁禾,但袁禾死得太快,你们谁也不知道那毒现在在哪里?等包裹毒的外皮破裂,这里的人一样会死。哈哈……”
初师爷刚笑到第三个哈,病房门打开,杨大胖子扶着脸色煞白的袁禾走了进来。
“你们……”初师爷震惊地看着袁禾。
“如果袁禾不装死,又怎么能让仲安妮过来帮华悦的忙呢?你这老傻子,被我绝佳的演技骗了吧?快说说,我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