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犯错了,就跟那天毁了他十一个机器人一样。
可她不能眼见着他受伤。
她不禁有些后悔自己未经允许善做主张前来看望他了。
“这……没事吧?不行你告诉我怎么摆,你做你的,我来帮你重新摆好。”司华悦从未在一个孩子面前这样手足无措过。
他眼中的泪水刺痛了她的眼,她竟然有种随他一起落泪的冲动。
使劲眨了眨眼,将泪水眨回去,查理理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想起自己的发套来。
他窘迫地看了眼司华悦,视线在她那发丝量很多的头上多停顿了两秒。
结合他刚才的起身动作,司华悦有些明白他为何会出现那种仓促的行为和闪躲的眼神了。
“刚才我出去了趟,”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缓解现在这种尴尬到没法交流的气氛,司华悦直接将话题导向正轨。
“是姜所长亲自带我出去的。”她说。
这话题果然将查理理的注意力成功地从光脑袋上吸引过去。
“姜所长很少会离开地下,发生什么事了?他为什么要带你出去?”他忧心忡忡地问。
“我家里给我请了个律师,”司华悦说:“是我妈给请的。”
闻言,查理理点点头,问:“那晚去你监室,我忘了问你和仲安妮,你们俩到底是因为什么案子被抓进这里来的?”
“具体罪名我也不清楚,要么是涉嫌故意杀人,要么就是投毒之类的。”司华悦说。
“现在刑法里的投毒早就被改成投放危险物质罪了。”查理理很小声地更正。
“没想到你对法律也有研究。”司华悦意外地看着查理理,夸赞道。
“因为这里有这种罪名的犯人,不来这儿,我也不会知道。”查理理很诚实地说。
想起那晚司华悦对他说,她和仲安妮还有六天就要离开了。
查理理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地问:“你俩在这儿还会待几天?”
在他看来,杀人是重罪,律师都请了,短期内恐怕很难走出这里。
“我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后天晚上我们的解药就服用完了,就得离开了。”司华悦说。
“解药?你们俩中毒了?”查理理摆正身体,仔细端量司华悦的脸色。
“是的,”司华悦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她们中毒的过程,这话题会越扯越远。
“你们所在的那一层是专门研制毒药和解药的,那些人可厉害了。”
查理理说:“不管中的是什么样的毒,只要他们说能解,那就一定没有问题。如果他们都解不了,那就只有等死。”
想起先前司华悦在跟他的机器人打斗时,中了两枪却没有任何反应的事来。
查理理当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