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楼里来的?”
司华悦压根就不指望他能说出外面那些人的行动计划,她担心的是武松。
“十分钟前外面来了一队装甲车,我们俩就跑进来报信。”圆脸如实回答。
“你有没有见到随我一起来的人在哪儿?”司华悦接着问。
“你往办公楼跑的时候,那男的就开车离开了。”圆脸说。
藉窗外透进来的光线,司华悦发现这圆脸似乎并没有撒谎骗她。
可这又解释不通,武松不可能在明知有危险的情况下,撇下她独自返回。
“外面谁是负责的?”司华悦改变话题问。
“牛师爷。”
牛……师爷?
如果不是环境不对,司华悦真能笑出声来。
又一个师爷?!
她怀疑接下来会不会再蹦出个驴师爷、羊师爷。
得了,初师爷有伴了,这个不出意外,要么身死当场,要么也被送去虹路。
为什么会这么想?因为敢不穿防护服进出重症区的,除了司华悦,没有第二个人。
看来这个牛师爷也是个特殊体质的人,不送去虹路解剖研究下,岂不浪费了他那一身大好的资源。
见圆脸一脸痛苦的表情,司华悦直接一个掌刀将他劈晕,拖到瘦子身旁。
刚安顿好这哥俩,司华悦听到距离她很近的隔壁传来一阵阵骨碌碌响,像是金属硬物滚动时发出的声响。
紧接着,她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这气味让她鼻腔发痒难受,眼睛也有些不适,可仅一瞬便恢复了。
透过窗户看了眼外面,见一股股浓烟迅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猛然想起,旁边就是步行梯。
“不好,催泪.弹!”大厅里传来一些人的咳嗽和叫嚷声。
“就不该把防护服脱了!”有的人在毫无常识性地抱怨。
“不能开门!”估计有人受不住想出去。
咳嗽声越来越密集,司华悦知道是时候出去会会牛师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