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本一直守在门外并未离开,见司华悦出来,他赶忙跟随,“华悦,你要去哪儿?”
想到自己身上既没有钱,又没有手机,司华悦没有驱赶甄本,“跟我一起去楼下找家理发店,我要剃头。”
甄本的申文虽越来越好,但有些词语他得琢磨一下具体的意思才能明白过来。
像剃头、理发和剪发,他始终没有闹明白区别在哪儿。
“需要叫车吗?”虽然知道这样离开医院不好,但甄本觉得司华悦的发型的确需要修理一下,也就没有阻拦。
“先不用。”司华悦想出去透透气,附近如果没有,可以往远处打听着找找,不怕回来的时候再搭车。
没曾想,出了医院大门往西就有一家理发店,门脸还挺大,里面的客人也不少。
从玻璃门,司华悦竟然见到了一个跟她一样穿着病号服的男人刚剃了个光头在付钱。
她欣然走了进去,病号服男人见到司华悦,有些意外地笑了笑。
“你也来理发啊姊妹儿?”一听口音就知道是东北的,还挺自来熟。
司华悦笑着嗯了声。
“你好!”一个年轻的理发师将围裙上的碎发抖了抖,看向司华悦。
“诶,你这……”两面墙壁都是镜子,他一眼就看到了司华悦额头和后脑的伤。
“你们两位哪个理发?”他将视线移向司华悦身后的甄本,显然,他感觉甄本更像是来理发的客人。
可紧接着,他跟店里其他的客人一样愣了下,这老外看着真眼熟。
“我,”司华悦接腔,并指了下那个正在准备开门离开的病号男,“跟他一样的光头。”
她成功地转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病号男回头看了眼司华悦,哈哈一笑,“姊妹儿有款儿!”后离开。
甄本这会儿算是闹明白理发和剃头的区别了,他碰了司华悦的胳膊,小声问:“华悦,剃头?光头?”
司华悦嗯了声,坐到理发椅里。
年轻的理发师有些为难,迟迟没给司华悦将围裙围上。
这时,从楼上走下来一个男人,看起来非常有型又帅气,一身鼓突的肌肉衣服都遮挡不住。
他一边往下走,一边问:“怎么了?”
理发师说:“这位小姐想剃光头,可这伤……”
那男人接过理发师手里的围裙,说:“我来吧。”
将围裙给司华悦围上,他闲聊似的地问了句:“看你这伤不像是跟人打架造成的。”
司华悦嗯了声,“不是。”她不想跟陌生人聊这些问题。
见是一个不愿意交谈的顾客,这男人也就不再多问,拿起剃刀后,他看向镜子里的司华悦。
“想好了?”这东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