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输液,但她依然怀疑是医院里的药有问题,而非是她的身体出现了问题。
甄本见她醒来,献宝似的将衣服和假发拿过来让司华悦试。
司华悦现在头上有伤,连帽子都要小心仔细地佩戴,假发跟本就戴不了。
再说了,剃光头就是为了利索,不然剃它干嘛?
傍晚,司华悦没让仲安妮再做饭,他们三个人简单地吃了几口中午剩的饭菜,然后出门。
附近有个夜市,晚上六点就已经开始陆续摆摊,司华悦挑了一个黑色的包巾把光头包起来,这样在夜里不显眼。
找到一家卖劳保用品的地摊,买了两把易于携带的折叠型工兵铲。
夜市路边店有一家烧烤店,无烟的那种,氛围虽不及露天摊热闹,但能让司华悦解解馋。
搭辆出租车赶到公墓已经是夜里九点多了。
司华悦带着仲安妮和甄本从远离正门的一处矮墙翻了过去。
到了刘笑语的墓前,司华悦发现所有的墓碑,只有刘笑语的卫生最干净,而且墓前摆放的花明显是当日的新鲜花。
司华悦可不认为这是袁禾做的,她成天跟个耗子一样把自己给关在屋子里,不到夜里不出来,根本不可能来扫墓祭拜。
司华诚在电话里说,他在国外。
黄冉冉在忙着给她男人戴绿帽子。
那这来扫墓的人会是谁?
“刘阿姨,很长时间没来看你了,你在那边还好吗?”
司华悦用手将墓碑上的浮尘擦去,抚摸着上面刘笑语的照片,喃喃地说了声。
“袁禾的妈妈?”仲安妮在一旁小声问。
司华悦嗯了声,起身,来到初师爷说的那棵树前。
“听说袁禾疯了,进精神病院了。”仲安妮说。
什么?!司华悦吃惊地看着仲安妮,问:“什么时候的事?”
“小玲出事那天。”仲安妮说:“我也是去医院看望边主任的时候,听他提起的。”
“边杰?他怎么了?”司华悦隐约记得那天边杰守在她身边。
“他受了伤,又感冒发烧,引发肺炎,现在还在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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