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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凡目光扫过山本正宗惊慌失措的脸，淡淡开口。
“我，我……”山本正宗我了半天，脸都白了。
“你不是下战书跟我约好的，要跟我实打实较量一番吗？”楚云凡一步步逼近过来，语气变得冰冷。
“内个，内个都是闹着玩的……”山本正宗一步步后退，身体抖得像寒风中的落叶。
“啪！”
一记耳光抽在他脸上，打的他脑袋嗡嗡作响。
楚云凡淡淡道：“我这也是闹着玩儿的。”
“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只要不杀我，让我做什么都行……”山本正宗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坍塌。
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求饶。
“过来！”楚云凡勾了勾手指。
山本正宗迟疑着，磨磨蹭蹭爬了过去。
几分钟后。
山本正宗耷拉着脑袋，几个小视频已经拍摄完成。
楚云凡直接上传到社交媒体。
视频里，山本正宗跪在地上，腆着老脸忏悔，并且极不情愿地履行了当初的约定。
“爹，你是我亲爹，啊不，比我亲爹还亲……我错了，您打我骂我都行，千万不要杀我……我今天就离开，此生不再踏足金陵……”
说着话，他跪着一点点向武馆大门口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