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弘过无数次训练的战术动作发出的那种微弱的声音。
这种声音并不比他们自身心跳的声音大,也不比他们身上血液流动的声音强烈。
两个老乡紧张地在石柱下面比划了几下。
埃尔顿,悄悄地退后几步,手里的ak对着石柱上的那个雕塑一样的人影。
卡特动作轻柔地攀登着这根八米六三的石柱。
他的动作温柔,像是抚摸情人的身体一样。
轻轻的,慢慢的,这样最能挑起她身上的欲/火。
如同现在一样,轻轻的,慢慢的,这样才让石柱上的那个人保持安静。
卡特完全做到了。
他走到那个人面前的时候,发现这个人,真的没有呼吸了。
刚才他樊在石柱上,只露出一双眼睛,足足观察了这个人影十分钟。
十分钟里面,都没有见到这个人影有过一次的呼吸。
虽然现在是沙漠里的黑夜。
但总还是有些月光调皮地从遮住它的那些乌云缝隙处射下来。
像是特意为这个人,打下了一束光。
一束洁白的月光。
照在这个男人的身上、脸上。
他身上的狐独,并没有因为这束光显得而消失。
反而因为这可光显得更加的浓重与悲哀。
他的脸上反射着月光,显得那么的圣洁。
可是却没有一丝丝的变化。
这是一个已经没有呼吸的男人。
卡特做了一个安全的手势。
翻身上了这个石柱。
埃尔特,从下面飞快地就爬上来了。
两人看着面前这个让他们提心掉胆一整夜的男人。
原来竟然是一个没有呼吸的男人了。
联系到下午看到的场景,他们想起来了,这个男人身上表现出来的也许不是孤独,那是死气。
“这是一件最好的雕塑!”卡特赞叹。
“我把他掀下去吧!”埃尔顿这个从贫民区出来的白人,还没有这样的审美。
“哦!不!不!不要那么做!让他在这里安息吧!可怜的人。”卡特一边说,一边划了一个十字。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正在讨论如何处置这个男人的人,发现这个男人的眼睛睁开了。
明亮的眼睛在月光下,发出平静的光芒。
“你是一个坏人!”他向着埃尔顿说的。
然后卡特就看见,这个男人没有什么动作。
就站起来,手里倒提着埃尔顿把它扔下去了。
埃尔顿在空中惊呼了两声,然后就是一声沉重的:“咚!”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