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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才在巷道壁上稳住身形的女生，嘴巴张成圆形。
好一会儿才红着脸大声咳嗽起来。
刚才她才吃惊，以至于忘记了呼吸，把自己给呛到了。
元峥不得不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帮她回气。
等她回过气来。
元峥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女生眼睛红红地说道：“我叫钟灵，家西川一个偏僻地方。
今年到这里上大学，因为家里穷，就想着勤工俭学挣些学费和生活费。
在学校安顿好了之后，就开始留意有没有合适的工作信息。
见到有个叫做彩云间的地方招服务员，每天晚上七点到十点上班，工资三千块。
这个时间段我正好能够抽出时间来。
三千块的工资我也觉得很高的了。
于是去了彩云间看过，那是一间会所。
本来我已经打消了在那里工作的念头。
可是他们的招工人员说：“他们虽然是会所，但是服务员只在一楼工作，是非常正规的场所。”
我也看了，一楼确实是对外营业的正规餐厅。
于是就答应下来，在彩云间会所上班。
上了一个月班后，也领到了三千块的工资。昨天晚上领班让我给五楼一个人送饭，
那是一个被关在小黑屋里，手、脚都没有了的女人。
她面前摆着一个盆子。
我看她可怜，没有把饭菜一起倒在盆子里，而是慢慢地把饭喂给她吃了。
再回到一楼餐厅的时候。
他们就给了我两个选择，一是像那个女人一样，成为警示所有员工的标本；一是不上学了，到三楼去陪客。
当时我假装答应，说要回学校拿些东西。
今天上午再去报到。
今天上午我没有去彩云间，而是上课去了。
我已经准备不去他们那里上班，这些天的工钱也不要了。
可是下午放学后他们就把我堵在这里了。
什么都没有说，先打了我一顿。
后面的事情，您都看见了。”
在她说话的时候，地上的几个大汉陆续醒了。
听到这个女生说话，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打断。
元峥踢了踢地上的一个大汉：“是不是这样？”
他没有想到这个大汉直接说道：“是这样的。
如果不是她长得还算清秀。
又是大学生，
根本就没有机会去陪客。
直接送到国外去了。”
元峥第一次听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