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白天才定下,
她们是从上一个风景区过来,
看来直的是旅游,
也没有想过惊动地方。
昨晚他们三个去了天河俱乐部蹦迪。
您也看见了,秋厅长和另一个女人的样子,
陈果的小弟特意通知了远在外地的他,
结果他们在迪厅里面起了冲突,
就是秋山枫的老公,
那个叫元峥的男人,
让陈果吃了大亏。
三人就此离开迪厅回酒店休息,
然后陈果带人去酒店砍人。
从那些人的交待来看,
他们一百多人都是被元峥一个人打翻的。
这个男人的战斗力不同凡响啊!”
范厅长冷笑道:“如果他是一个普通人,
今天我们在坐的,
有一个算一个,
这辈子都别想安稳了。
二十五岁的实权女厅长,
代表着什么?
如果不是她老公保护得好,
今晚会发生什么事情?
重点说说这个陈果?”
刚才说话的那个局长有些困难地开口:
“陈果、曾用名陈春果,现年四十八岁。
十八岁时,伙同三人,
开车于街道上强拖女性上车轮女干。
被捕后,马上取保候审,
二年后的陈果二十岁时被判入狱二年。
一年后,又因为连续弓虽女干少女、幼女多名,
手段极其残忍,用竹签扎少女孚房、手指,
命令少女咬紧大理石茶几,肘击少女后脑。
二十二岁时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二审维持原判,但没有被核准。
被判为死缓。
十三年后,三十五岁的陈果攺名陈春果,
刑满出狱。
出狱后的陈春果开了几家贸易公司和酒吧、歌舞厅。”
范厅长惊奇不已地听完这段汇报:“你们都知道情况?”
这位局长不敢说话,只是点点头。
范厅长大怒道:“判了死缓的人怎么出来的?”
无人回答。
范厅长指着刚才那个局长:“你来说。”
这个局长不得不继续汇报:“他是通过申请重审,被攺判十二年,
后来有发明专利,重大立功被释放的。”
范厅长问道:“出狱这些年里,他一直本本份份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