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白绫,你懂我意思吧。”
一个小太监从一旁闪了出来,将一条白绫递给了王承恩。
王承恩接过白绫,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恐怖的微笑,再加他那一身大红的官服,让他看起来就像是索命阴煞恶灵。
朱纯臣看着王承恩,吓得脸色苍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你.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喊声近乎于凄厉。
王承恩轻飘飘地走到他的身前,笑着说:“成国公,没事的。记得这白绫可是要拴紧一头。要掉下来,摔疼了,还要受二遍罪呀。嘿嘿嘿,拿好了,还不快谢恩?”
说完,就把这白绫放到了朱纯臣的手上。
朱纯臣登时吓晕了过去。
“哎呀,这怎么话说的这是?快,你们几个过来,伺候成国公回家,等完了事,回来禀报,快去快回,别耽搁了,陛下可等着呢。”
王承恩对着几个小太监招呼道。
“小的明白!”
几个人抬着朱纯臣走出了皇宫,直奔成国府,后面跟着十几个气势汹汹的锦衣卫。
奉天门前,所有的大臣都是两股站站,冷汗直流。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从大臣中发了出来。
“启禀陛下,兵部尚书张缙彥勾结闯贼,企图打开正阳门,迎闯贼入京。”
朱佑俭听得出这个人的声音,是魏藻德,历史上北明最后一个首辅,一个有才无德,巧言令色,专为迎奉之徒。
这个魏藻德可谓是大明末年,无耻大臣中的代表。李自成破京,他想投靠李自成,李自成看不起他,问他,“你为什么不殉国?”
这个家伙居然厚着脸皮说:“我还有用,为什么要死?”
如此无耻,被刘宗敏痛骂:“崇祯对你不薄,你怎么能如此诋毁崇祯?”最后,被刘宗敏在狱中活活打死。
这一切,朱佑俭从历史书上,可是看到过的。
“魏爱卿,你果然是忠臣呀。”朱佑俭冷冷的说,所有大臣都听得出他口中的讽刺。
不知道这个魏藻德是装的,还是真没听懂。
“我魏藻德,忠诚为主,赤胆忠心,天地可表!”
“表?你这是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朱佑俭一句市井粗话,让所有的大臣一愣。可这句话用来形容魏藻德,实在是最贴切了。
“魏藻德,当初,你是首辅,我让你助饷抵抗闯贼,你推三阻四,结果,这助饷之事,只是让朕自己出了银子。等闯贼兵临城下,你那张可以把死人说活过来的嘴,却闭口不言。好!你不是说你是忠臣么,你不是说你家没钱吗?王承恩何在!”
“老奴在。”
“你派几个太监,还有锦衣卫,去魏爱卿家里看看,要是他没有一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