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曾受过重伤,那次的伤险些要了他的命,灵医特地叮嘱过在那期间不能饮酒,可他偏偏嗜酒如命,每不喝上一口便心痒难在。
再加之那些老友的邀约,他便将灵医的嘱咐抛到脑后去了,而后便烙下了病根,喝酒十分影响他旧赡恢复。
阮沅曦放下手中的东西,拉住欧阳文的衣袖,她低下头,轻声道:“师父,你不能丢下我。”
欧阳文看着她难得的一面,低叹一声,揉了揉她的头发,爱怜而又心疼:“自然不会,为师还要继续缠着你,直到你厌烦了,也要念叨你。”
阮沅曦点点头,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来自何方,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会面对这些事情。
而在这个世界,欧阳文和上官尔欣便是她唯二的亲人了,现下只剩下了欧阳文,她无法想象失去了一个这样疼爱自己的人,她会变成什么样。
“是谁欺负你了?为师不将那饶腿给打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