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沅曦在见到阮士雅时,恰巧上官尔文也在,这也省的她再去找第二次。
她简单对同他们交代了两句便离开了。
临走前她同阮士雅:“以往的事情不要再论对错,我放过你,也请你放过你自己。”
阮士雅微微一愣,他的眼眶红了起来,他抿抿唇,点头:“好。”
多少次午夜梦回间,他再次看见那些向他索命的孤魂。
他为了这个皇位失去了太多,也伤害了太多的人,这其中甚至还包括他最疼爱的弟弟。
在没有体会到这样的疼痛之前,他觉得失去一切都无可否非,可当他切身体会到这样的感觉时,他才恍然明白最初的自己有多么的愚蠢。
而现在他登上了这个位置,却没有完成和阮士福以及戴旭的约定,他没有勤于政事,没有回报百信,甚至也没有做到一个君王的职责。
他每每梦回间,都可以梦到阮士福中为他挡了那一剑的场景,他倒在地上,浑身是血,拉着他的手,想要为他擦去眼泪。
他最后的话是什么?
“好疼啊,二哥。”
“不要哭。”
阮士雅猛地回过神,他捏捏拳头再次和上官尔文讨论起相关的问题来。
欧阳文从玉风长老那里出来,他等在了阮沅曦宫殿的门口。
“师父。”阮沅曦对于他的突然出现并不感到意外,他既然能够察觉到玉风长老的不对劲,那不管玉风长老同他了怎样的话,他也不会轻易相信。
他想要自己去看,他想要帮助玉风长老。
欧阳文维持着年轻的模样,他将手负在身后,神情严肃:“曦儿,你告诉我,玉风她到底'怎么了?”
阮沅曦叹了一口气,看来玉风长老并没有完全告诉她。
可她从来都不喜欢转达他饶话,而且这样的事情自然要他们自己开了才是好的。
她摇了摇头,言辞恳切:“师父若是想要知道的话,不妨去问问玉风长老。”
“她要是肯告诉我的花,我也不会这么烦躁了。”欧阳文抓抓胡子,皱起眉头,烦躁的不校他能够察觉到玉风长老每的变化,她似乎每一都要比前一更加虚弱,看上去也更加的沧桑。
她就好像正在逐渐老去。
想明白这一点对欧阳文跺了跺脚,他暗恨自己竟然发现的如此之晚。
他看向阮沅曦,声音微哑:“她还剩多久?”
阮沅曦见他猜了出来,也不再隐瞒:“不到三十年。”
欧阳文靠在树上,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他眉眼间竟是疲态,带着后悔:“我应该早点发现的!我怎么这么蠢!”
“我有办法。”阮沅曦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安慰道:“你不妨去安慰安慰玉风长老,同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