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早上的活计最清闲。”
经历这么点小小的挫折,完全没有打击到我出行的兴致。当我置身驿车时,总是趴在玻璃窗口,看看向往的山脉靠近还是远去。潮湿的土地和光线液体般的流动,使高山草地保持着嫩绿。
这时,我们旁边又一位被称之为“漂亮先生”的年轻人骑马走过,他是一个大工业家的儿子,身患肺病,但挥金如土。他每天换一件新礼服,扣眼上插着一朵兰花,早餐就只喝香槟酒。
“你好。”我向他挥着双手,他礼貌性地向我点了点头,然后驱马超越我们。
“他多英俊啊。”
“但是有点装腔作势。”外祖母说,“不过久病在身的人,没什么不能被原谅的。”
经过千辛万苦的长途跋涉,我们到达海滩与波浪辟出的豁口。从大海过来的方向望过去人山人海。而我们的马车继续向前,直到一边开阔点的区域才停下,这里有各种设施,当然也花费不菲。
当外祖母要去洗海水浴,遇到一位漂亮的夫人。往常一直教育我要有礼貌的外祖母,坚定的拉着我离开,甚至不打招呼。
“她是谁?”
“一个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女人。”外祖母冷淡的回答。
说完,外祖母对我嘱咐一番,独自走了。这时,夫人经过海滩边缘区,淘气的孩子们高喊道:“皇后万岁!”然后她大把大把地把五十生丁的硬币朝他们扔过去。
“皇后?”我睁大眼睛注视她的背影。
“那个女人不过是个□□,”一位律师不愿显出看见了她的模样,提醒我,“出身于女工家庭。”
“可是有人向我担保,他们用的是皇家舱室呢!”一位夫人说。
“那当然啦!二十法郎租的!你自己高兴的话,也可以用这个舱室。”律师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说,“他还曾经要求国王接见,可是国王叫人告诉他,国王不想结识这位剧院的君主。”
“啊,真的吗?真是太有意思了!有的人还真……!”
我一脸茫然的听着他们说的话,总觉得有几分刻薄。
“别听他们的,只是一群无法进入上层社会又没钱的中产阶级。”漂亮先生拿着就走到我面前,他看了看我,问,“你是贵族?”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漂亮先生喝完了酒,自嘲地说,“向我这样的人,大家都说我们有股无法解释的帅劲。其实没什么秘密,他们尊重我,因为我比货真价实的贵族更大方。”
“我不知道你有多少钱,但你的帅气是真实的。”我不满的说。漂亮先生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那人买下了大洋洲中一个小岛,自封为国王,只有几个野人作为臣民。至于那个女人,是他的情妇。”
“为什么?”
“谁知道呢,他们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