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特有的冷漠,“他们只会不停的在我手上塞满食物,就像对抱在怀中的小狗一样。”我有点尴尬的将蛋糕往旁边推了推。
“看到那边的人了吗?”维西尔尼指着一个方向对我说,“那些人是不受到欢迎的来客,比如中间的那个人,冯塔纳,虽然他是我父亲的亲密好友。”
德黑兰先生便说道:“这些坏蛋!”表情凶猛,与他惯常的冷淡形成鲜明对照。他怀着轻蔑说,“请不要误会,我之所以特别谴责今日的年轻人,是他们太女人腔。这是地地道道的婆婆妈妈!”
“叔叔总这样说,他一向认为这种人男子气概不足,甚至不能容忍一个男子戴戒指。”维西尔尼小声对我说,“他年轻时喜欢徒步旅行。疾走了几小时之后,身上热呼呼地便跳进冰冷的河水中。”
“我亲爱的表弟,与你希望的男子应该过的日子相比,还有什么样的生活不会显得女人气呢?”韦尔奇夫人扇动手中小巧的折扇,轻松的缓和了气氛。
“我更愿意赞赏女性,向在座的各位,你们真正精神崇高,心地高尚。”德黑兰先生带着极大的宽容,对我外祖母微笑道。子爵不自觉的搞文字游戏,同时散发迷人气息。
一个贵族,学识丰富,还残存年轻时的俊美痕迹。随说有些荒唐可笑的偏见,但无害人之心。对我外祖母来说,这种引诱是非常危险的。
“我觉得你的叔叔对我非常冷淡。”我疑惑地说,“是我哪里错了?”
“不,既然他对你的外祖母那样和蔼可亲,就不会讨厌她的亲人。一般说来,他对女人怀着多少好意,对男人,尤其是年轻人,就怀着多大的深仇大恨。”维西尔尼不以为然地摇摇头。
“真是奇怪的脾气。”我纳罕的说,“不过他看起来与旁人不同。”
“当然,我叔叔那种家族派头,其他人是没有的!”维西尔尼说。
韦尔奇夫人忽然提到:“几天前我去住过的一座城堡,是白朗宁夫人住过的。”她同时加上一句话,说:“与女儿短期分离,就让她那么伤心,无非是文学上的夸张而已。”
“相反,我觉得没有比这个更真实的了,”子爵回答道,“再说,那个时代,这种情感人们是很能理解的。”
外祖母听到一个男子能有如此细腻的情感,她惊讶不已。
“一旦到了自己女儿身边,很可能反倒与她无话可谈了!”韦尔奇夫人回答道,“我们都有过这样的经历,不是吗?”
“肯定有话可谈的,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事情。而且不管怎么说,常在女儿身边就足够了。”
韦尔奇夫人用忧郁的语气补充道:“总的说来,白朗宁夫人并不比别人更值得可怜,她的大半辈子是在自己喜欢的人身旁度过的,何必还要为一次分离大发牢骚。”
“生活中重要的不是我们所爱的人,”德黑兰先生以权威性的、几乎是斩钉截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