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串是送给谁?”
“一位太太,我希望带给她海浪的声音,鉴于她那么久都没有走出房间。”我说。
就在这时,我忽然发现了坐在一边,默默发呆的漂亮先生。
“您怎么了?”我走上前问。他看上去很清醒,一点酒都没有沾,但并不因此更好。
“能送给一个人城堡是件多幸福的事,我就没有这种权利。”漂亮先生说,“他走了,他不接受我,也不肯接受自己。”
“你在说谁?”维西尔尼不解地问。
“我的挚爱。”漂亮先生站了起来,对维西尔尼,或者自言自语的说,“多好的年纪,你们做什么都没关系。但要小心啊,这个世界上最浪漫的国度,对真爱的恐惧,是你们难以想象的。多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