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离我很远。”
“大概这就是婚姻?”
“不,那不一样,我并不是一个喜欢自怜自哀的人,但不由得沮丧。”夫人闪烁其词,“有的男人你是没办法用力的,那是黑洞,但政治联姻我也没办法。”
“呃,我并不清楚,但感情总是可以培养的吧。”我想起苦苦哀求外祖母的外祖父,“也许再坚持一点就会好。”
夫人觉得并没有让我明确地认识到问题所在,于是倒不如把话挑明,干脆地说:“公爵他爱另一个人,非常非常的爱,但那样的感情犯法。”
“您对多少人这么说过?”
“当然不多了,但我想大家都清楚。”夫人无奈的说,“这种事,妻子总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公爵夫人谈到兴头上,似乎想把事情详详细细地讲出来。我感到了危险,我一点都不愿意了解公爵的家庭辛秘,无论对夫人有多同情。于是我找出千百个借口把公爵夫人甩掉,趁母亲回来时离开。
我带着从厨房偷拿出的茶点上楼,打开罗本房间里的门。一进门就闻到了浓烈的酒味,我觉得自己快要被那个小傻瓜逼疯了。
眼前的一切都十分杂乱,却有种诡异的和谐美感。罗本趴在窗前,酒瓶四散在地。伤口已经不在流血,但迟迟不肯结疤。从上完药后他一直很安静,看到他虚弱的样子,我心疼的不知所措,恨不得躺在这的人是我。
“你不要命了吗?”我吼道,把窗帘拉开,打开窗户通风。悬在窗檐的冰凌折射出亮晶晶的光束,照在他□□的腰身。白色的衬衣随意散开,星星点点的血迹沾染其上,透出一种强烈的美感。
“外面的人看到会奇怪的,在没有人的屋子里看到了大少爷的身影。你没有理由来这,那些花匠们可都很狡猾。”罗本笑着说。
“随便他们,我会在乎这些吗?”我一把抢过罗本手中的酒瓶,看着他迷糊不清的眼睛,原有的牢骚都胎死腹中。“我恨不得把你扔在冰湖清醒清醒。”
“亲爱的哥哥,你舍不得。”罗本很有把握,该死的他说对了。
“不会再痛了,我找了阿芒叔叔,他答应帮我们。”我抱起他放回床上,安抚道,“他有国内最顶尖的家庭医生,去了记得多听话少说话。”
“不,为什么,你厌烦我了吗。”罗本猛的坐起来,狠狠抓住我的手不放,“我很乖啊哥哥,你不能抛下我。”
“你需要治疗,亲爱的。”我轻轻地摸着他柔软的金发说,“我们不能冒险,你在发烧。”
“我亲爱的哥哥。”罗本对我说:“没有你,我将无法生活。”
“不应该这样!”我语气慌乱地说,“心要更硬点。不然,如果我出门在外,你怎么办呢?相反,这次换你出门。讲点道理罗本,我会经常去看你的。”
“如果出门几天,我能做到很讲道理,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