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我和贝帕拉的相识,对他,对我,都是一件悲哀的事。但至今我都认为自己受到了他的诱骗,我这人不爱假正经,而且,当时我没有妻室。如果我有那种癖好,完全可以将房门开得大一些。”
“你在私生活中却如此轻浮,难免会让人觉得您很无耻。”我的脑子很混乱,外祖父是我最信任的人,而贝索爵士也不像在说谎。
“也许吧,但你还不够了解我,说这话未免过于武断。”
“我不愿意了解外祖父的仇敌。”我说。
“谁告诉你我们是仇敌?”贝索爵士惊异地问,“我们不是,除了那件事,我们并没有发生过不愉快。”
“你何必要像一名无名小卒解释这些?”我带着不公的恶意,昂起下巴,“如果当事人都不愿提起,我更不屑于出卖秘密。”
“首先,你手上握着权杖,孩子。”贝索爵士说,“其次,我只是想找个人聊聊当年的事,而知情人太少,我能选择的余地更少。”
“您现在威望极高,可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了。”
“是的,但没人知道这中间付出了多少代价。你当做笑话听的那件事,对我产生了难以估量的影响。”贝索爵士声音低沉,他毕竟也是个老人了。他用一种类似于求救的语气请求道,“听听吧,孩子。”
“您最好快点。”我看看怀表,“如果不想被人知道我们谈过话。”
“啊,你和你外祖父真像。当然不是外貌或气质,但你们内心在跳舞,我分的清。”贝索爵士忽然感慨道,他接着说,“那时他们被称为三剑客,但事实上会击剑的只有你的外祖父。我们也因此相识,没什么比敌逢对手更愉快的了。”
“这我倒是没听说。”我说,“外祖父估计子爵对您不抱好感。”
“一开始我也这么想,毕竟他是王公,高不可攀。所以我再三拒绝与他见面,”贝索爵士一脸追忆的说,“直到那天,你的外祖父热情的邀请我吃饭。实际上我们只那么单独见过一次面,而且帕拉还是病人。”
“夏尔?”妈妈在阳台探出身叫我。我顾不上继续听那些漫长无趣的老故事,急忙离开爵士,回到别墅。
拜访结束以后,我一直跑到小公园那家商店,请女老板将一封信转交每星期来买糕点的科林家的仆人。
“你的母亲还继续让你来凯旋门吗?”女店主大惑不解,她惋惜的说,“当然我不是怀疑她的母爱,只是会不会太轻率了?据说最近很多来这的人嗓子疼,出麻疹,还发高烧。”
“妈妈不在乎这些。”我说,“请您务必转交。”
“当然,科林先生喜欢我们的蜂蜜面包,他每天都派人来买。”女店主得意的说。
“拿给我几块面包吧。”我轻松地说,“就蜂蜜味的。”
“您真是体贴的小男友,大多数男人什么都干得出来,他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