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感到遗憾。”
我急于想摆脱这种尴尬局面,便说:“啊!是的,如果知道我们又见面了,他会多高兴啊!”
我在老同学中寻找叫阿尔贝的人,努力想猜出那段往事,但一无所获。
那位夫人温柔的问我:“身体是不是好一些了?我想你最近太劳累,你是不是愿意哪天和阿尔贝一起去看戏?”
我被搞得晕头转向,稀里糊涂的回答:“我今天晚上不太舒服。”
那位夫人听后,体贴地亲自把一张椅子挪到我身边。其他长辈对我从没有这样过,因此我很不习惯。那些袒胸露肩的贵妇,以爱慕的目光久久把我凝视,似乎仅仅因为羞怯才没敢上来拥抱我。而在这以前,她们从来只把我当作小孩子。
“她觉得您很可爱。”公爵在我耳边悄悄地说了一句,我的耳朵震颤了一下。同时茅塞顿开,这是一位殿下。她根本不认识我的家庭,也不认识我,但宴会上不会有殿下的生客。
“公主殿下。”我亲吻她的手指。我不认识她完全不奇怪,她生活在四壁辉煌的宫殿中,深居简出,与世隔绝。
我无暇作深入的思考,公爵急于把介绍做完,已经把我拉到另一位贵妇身边了。
“这是一个很不错的女人,”公爵谈到,“她比谁都有贵妇人风度,领土就在卡堡附近。”
“我曾经经过那里。”我低声说。”很漂亮,如同海上明珠。”
“要是那次能让你进去看一看,该有多好!”她遗憾地对我说:“我希望以后还有机会。”
在公爵把我介绍给女宾的时候,男客们则在心里揣摩着我是何许人。但时间太迟,公爵夫人命摆饭。人们成双成对地嬉笑着朝饭厅走去,走到各自的座位旁便分开,仆人在后面给他们推上椅子。公爵夫人最后一个离开,她走到我跟前,让我领她到餐桌。
“我很好奇,您在看什么呢?”公爵夫人问我。
“我正要与您商量一件事,想必您早已得到消息,我将迎娶露露。”我宣布道,“出于对她前夫的敬意,我想购买那两幅关于他的画。”
“哦,”公爵夫人脸色微变,“你知道,我与科林是要好的朋友。他的幽默是一种少见的杰出才智,还有出众的口才。”
“可他总认为自己略高一筹,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图尔子爵夫人说,“哦,真令人不可思议,露露的年纪很大了,你怎么想到要娶她?”
“我觉得她的本质是好的,她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姑娘,如果时运好,肯定不会走上邪路。”
一位夫人随即反驳道:“想必是她对您说的,这是因为有利可图。”
“相比之下,我才是看上去居心叵测的人。毕竟她是一个有钱的寡妇,而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我恼火的放下叉子。
“别那么激动,这是个玩笑。”有人打哈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