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蒂娜堵住我的嘴,,“您真坏,明知道女人都无法拒绝您的邀约。只是,请轻一点……”
我解开她繁杂的裙子,丝绸柔滑的触感让我难以抑制冲动。层层叠叠的裙摆,看似很多,但一撕就破。我撒了谎,其实我是不会停下来的,任何时候。
“您弄疼我了……”
“无法避免,我亲爱的小姐。”
呼吸厮缠,暧昧的摩擦悉悉索索,分不清谁在引诱谁。我毫不犹豫,蒂娜低声尖叫,抑制不住的痛呼。渐渐本不清痛多一点还是别的什么,她颤抖着闭上眼,几近昏厥。
但我清醒。
虽然身处上流社会的较高层,但蒂娜却属于这么一种人。有关她的生活情况,只草草写上五六行字,想见她一面或对她有所了解,却怎么也摸不到她的家门。纵然找上数月,也还是一无所获。永远了解不清她的任何情况,众多的细节和事实交织在一起,真真假假,如同一堆乱麻,永远也理不出个头绪来。事情将永远如此继续下去,但是人都会有一丝弱点。
“谁派你来的呢?”
谁知道我年少时在海滩旅馆的疯狂□□,知晓我求之不得的欲望。谁让一个法国未婚少女独自前往德国,只为出现在我眼前一瞬。
多么精准的算计,未免太过巧合,我自认不是那么幸运的人。
蒂娜当然没有回答,我不知道她是真晕了还是演戏,但这不重要。谁都不是无辜的,只不过我更加坦然,且从不奢求步入天堂什么的。我们都将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
今天预定的东西就要到了,为昨晚的放纵,我付出了比昨晚夸口的数额还要多的钱。不过值得。我坐在床边,点燃一支烟。
我想起曾答应科林给萨拉写信,觉得还是立即动笔为好。然而,我却毫无激情,象是写烦人的课堂作业。甚至连悲哀都没有,刚刚经过那么愉悦的事情,我很难有别的想法。也许,正如他们所说的,在一次次的失望中,我终将丧失爱他的自己。尤其是在我从不缺少伴侣的情况下。
“你还在写?”蒂娜半裸着身子,躺在床上问,“那姑娘是你的初恋?”
“是。”我又吸一了一口烟,加里料的烟叶格外清新,帮助我保持脑子的清醒。
“给我。”蒂娜幼稚的模仿那些剧院里的风流女郎,向我伸出手。我为她点上了一只新的烟卷。
“我要你吸过的。”
“别闹。”我淡淡微笑,“那支劲太大。”
“好吧。”蒂娜有点小小的不满,她很快就有了新的关注点,“啊!您这儿一个小包真漂亮!”
她指着的是当初萨拉精心挑选的友谊“见证”,眼下它们在我心目中的份量早已消逝,但我习惯了带着。可是现在,我内心出现了新的混乱。我说:“您拿着吧,我赠给您留作纪念。”
“您太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