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黑兰子爵可不好相处。”
“他才顾不上,他最近有新宠,对那位夫人寸步不离,简直是一出好戏。”维西尔尼大惊小怪的说,“我并不埋怨他,只不过觉得可笑。叔叔是我的监护人,平时对我严加管教,责备我伤了母亲的心。可他这个最会撩女人石榴裙的色鬼,到了这把年纪,还不罢休。”
“德黑兰子爵如何,这暂且不论,不过让过去荒唐,现在仍旧愚蠢的亲戚来给年轻后辈上道德课未免离奇。”我附和道。维西尔尼在海外服役时我急于见到他,但知道他安全后,我就觉得科林更重要了。
“叔叔实际上也并不虚伪,他和大家一样都犯有错误,可一旦环境发生了新的变化,便认为不是一回事了。他教训我可能是诚心诚意的,并坚持认定我比他自己要有罪得多。可我被激怒是因为他说你……”
维西尔尼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犹豫着不知道怎么说。我笑笑,不在意道:“我被逐出他上流社会吗?挥霍无度,把钱花在一位下贱女人身上,成为卖国贼造成了所有亲人的痛苦而成了众人的笑柄吗?”
“不,我从未如此想过。”
“没什么,这是事实,我过的就是这等可耻的生活。德黑兰先生不仅善于维护,而且善于提高家族地位。在上流社会中绝对享有特权,深受欢迎,为最杰出的上流社会人士所称颂。”我想起金雀花家族的遗传基因,冷笑着说,“我能有什么相比之处?可你肯定他有过那么多情妇?”我问道。这并非因为我居心不良,想把我无意中发现的秘密透露给维西尔尼,而是感到气恼。
维西尔尼准以为我的提问未免幼稚,只耸了耸肩,表示回答。
“不过,我并不谴责他的此种行为,我觉得他完全在理。”他竟然向我颂扬起妓院来。过去只要有人暗示这种场所,他便感到反感。
“洛克曾领我去那种地方开过眼界。”我试探道。
没想到他回答我说:“洛克去的地方肯定十分洁净,是穷人的天堂。”
“这不一定。”我含糊其辞,因为我回想起维西尔尼倾心相爱的姑娘那时正是在那里卖身,一次一枚金路易。
“可怜的小家伙,我无论如何要让你去见识一下更高级的地方,那地方连国王也常去,准比布洛克带你去的地方高级得多。你到时瞧吧,甚至还有贵族少女。”他神色诡秘地添了一句。
我慷慨陈词:“上流女子远不是完美无缺。而我女友感情细腻,不会背叛。这就足以在她跟□□之间划出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管她呢。有一位可爱的姑娘,确切的名字,到时再告诉你,多少有点贵族血统。她父母一直患病,无法照管她。天哪,那姑娘在找开心,我让这孩子设法给你排忧解闷吧。”维西尔尼神秘的说。
这时,罗本走进来找我。一见他,德黑兰便亲热地迎上前去,赞不绝口地跟他谈起什么。子爵愈说愈激动,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