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的谈话,向我招手,“进来吧,小夏尔。”
我走进去是为了观赏这个号称有上千年历史的殿堂,倒置耶稣下坐着那个沮丧的男人却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羞辱了他,你无法体会到羞辱一个同胞能达成多少目的,真是遗憾。”多芒对我说,“不过有个诀窍,不能让他意识到自己被羞辱了。”
“病态的掌控欲,我很了解这种感情,不过我比你更善于掩饰。”我惋惜道。
“我不需要掩饰自己的厌恶,凡人都是上帝的过客。”多芒递给我一杯水,“看来这就是离开的号角,这个香气四溢的神殿留不住你?那天堂是没有你一席之地了。”
“我嗅到了香气下那死亡的气息,与之相比,我更适合臭烘烘的生命。”
神像下胡子拉碴的男人抬起了头,神情困惑的看着我,随即欣喜若狂。我不断回忆这个人的样子,露出最擅长的礼貌性微笑,以防又是哪位被遗忘的远方表亲。而他的一句话就让我明白自己的举动徒劳可笑。
“小王子。”他说。
我推迟了自己的行程,深夜我们随意流浪到罗马的一家小酒馆。我们默契的避开离别的那几年时光,维西尔尼依旧是主讲,我在旁边安静的听,不时附和。
我所昏睡一天,很多人的生命轨迹就被改变了。洛克绝对没想到,前一秒他还跟朋友们在自家酒店大堂开香槟庆祝胜利,后一秒就被带入了不见天日的铁笼子里。出于对我长期以来的防范,洛克想当然的以为这场灾难出于我的报复,并试图用钱买通典狱官。但洛克和他的亲朋好友们全错了,对真正的原因,他们毫无觉察。
“所以你来解救他们,弥赛亚。”
“虽然抱歉,但我现在顾不上他。”维西尔尼苦笑,“战争开始的时候,我需要一支军队。”
“你没有吗,少校?”
“忠于国王的卫队和忠于自己的军队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我希望借教会的圣十字军一用。”维西尔尼回答的理直气壮,“毕竟几百年来,金雀花家族都是基督教世界的最大君主,为教会付出的税务总要有所回报。”
“他拒绝了。”我笃定道,这是必然的结果。但看样子维西尔尼不仅愤怒,且困惑。多芒在玩平衡术,基督教世界只能有一个最大君主———教宗,我还以为维西尔尼明白这一点。
“我不明白,欧洲还有比我更合适的人吗?你总能见到我最狼狈的一面,小王子。”
“想杀人封口吗?”
“控制一个人,会有更巧妙的办法……”维西尔尼低着头模糊不清的说。等他抬起头时,维西尔尼笑了,如多年前在海边骑着骏马奔腾的贵族少年,但这些表象都增添了他话里的残酷性。
“也许,我该试试先辈们无数次验证过的那个办法,英国总是不缺公主的。”维西尔尼若有所思,“好在萨拉没生下儿子,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