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屈辱的选项出现了,我是他众多安抚的情人之一。讽刺的是,最初我是多么羡慕将军的头衔!
“不过我毫不意外,你就像那种人。要是我宁愿死也不接受,挺恶心的。”
“是吗?你求之不得吧。”我尖刻地说,“费尽心思留在他身边,却从不被重视的感觉不好受,我理解你,毕竟你也不是唯一一个。”
洛克愤恨的摔门而去,我却没有胜利的喜悦。到当晚晚宴开始前最后一小时,我才拍一封电报致歉。
时钟打了八下,宾客纷纷盈门。男仆们将美酒斟了一巡,围绕着穿燕尾服的男宾和穿半裸晚礼服的女宾转来转去。帝国的贵族最擅长举办光彩夺目的晚宴,金雀花家族走到哪里,就将巴黎带到哪里。
门开了,人们不禁猛地怔住,退了一步。金雀花家的狮子王———圣·维西尔尼·金雀花一个人进来,那些初次参加舞会的处女们激动的差点晕过去。维西尔尼看了看四周,问:“拉姆斯特上校在哪里?”
一位传令秘书站出来道歉,以最轻松的口吻说:“拉姆斯特来不了,他有一点不舒服……”他对客人们说:“我们不管他,对不对,这样反倒更愉快些。”
维西尔尼怒火中烧,怀疑是洛克搞了阴谋诡计。他低声问道:“他住在夏普城堡?”
“不,他在附近,那个被烧毁过的夏陵城堡。那是他母族的古代领地。”
“多么可怕!”维西尔尼叫了起来,感到很懊丧。“那快被糟践的破屋,周围全是犹太人,他就住在那?实在太可笑了!难道你们不能把他找回来?”维西尔尼心急如焚地问。
“您的秘书怀疑拉姆斯特上校会取他代之,对此事并不热心。”
“岂有此理,准备马车。不,汽车。”维西尔尼傲慢地说,怀着最后一线希望。“一辆敞篷快车,我现在就去。”
人们很快发现维西尔尼离开了明亮的沙龙,未婚的小姐们互相埋怨,又暗自庆幸侯爵没有被对手抢走。洛克站在阳台上看车子离开,车轮响起,难以遏制的嫉妒遮蔽他的眼睛。
一登上汽车就很难分辨东南西北,半路没有路灯,四周都是茫茫田野。车中人都昏昏沉沉,身上穿着常礼服,突然车子在一段细沙地上打滑了一下,眼前出现了闪耀的灯光,这才发现进入了花园。
维西尔尼让其他人都下车,只一个人坐在黑古隆冬的车子里。一道道光线中,你看到自己念念不忘的少年。
夏尔·兰斯特。
舌尖轻碰下颚,抵住牙齿,向下移动,再轻轻贴在牙齿上。如亲吻般的顺序,你暧昧的重复那个名字:夏尔·兰斯特。他坐在窗边,书写着不为人知的乐章,纯白羽毛在纸张上移动,前额划下一绺微卷的金发。浅蓝色的眼睛在眼睛后冷静沉着,偶尔他会微微躺在椅子上目视前方,你知道他目光所及为上帝之所。如同那些羽翼高贵的六翼天使,生来高贵的冰狼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