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埃莉诺!”
“亚瑟,”年纪大一点的修女跑了起来,黑色裙裾间露出雪白的一截小腿,我开玩笑道,“我还以为梵蒂冈永远不会有紧急这回事呢。”
“嬷嬷去帮伊丽莎白接生,她刚刚十四岁,就怀孕了,真难以置信,对吧?”
“接生?”
“你没见过?可怜的男人,伊丽莎白不是修女,她住在未婚夫姑妈的城堡里,那座城堡就在梵蒂冈后面。明年她要和伯爵结婚,所以得处理掉那个麻烦。只有我知道,那个孩子是一个农夫的,他们什么都不懂。”
我忽然嗅到一种稀奇的水果香味,甚至不想动了。一位年轻的修士在森林中练习未来的传道,烟雾弥漫中犹如一位希腊祭司为上帝献上绵羊。在那淼淼烟雾中,一个人在向我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