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希腊女神的姑娘走来,她正要把晨衣脱掉。那姑娘身材匀称,脸蛋漂亮,神情中带着□□的妖娆。她叫人取香槟酒来,每瓶四十法郎。然后就坐在你大腿上,高高的胸脯快要送进嘴里,她的气味使它们香气扑鼻。你尴尬的拉开距离问,“你来自哪里?”
“贫民窟,先生,”艾米悄悄地对你说,她的手熟练而柔软,“您满意吗?它很平静,对不对?”
“喔……”你吓了一跳,从未见过这么大胆的姑娘。好在有法比安,他及时的将姑娘拉入自己怀中。
“先生,你未免太不尊重人了。”姑娘急声厉色,你有点担心,法比安倒是一脸淡定,他捏着艾米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是我在付钱,肮脏下流的货色,你就这么招待客人?”
“那我也只有一个人啊!”艾米立刻软了下来,法比安下手很重,姑娘两眼含泪光。“总得一个一个来。”
“我非要一起呢?”
如此荒谬的要求,艾米也只是咬咬牙说,“那要加三倍钱。”
“别闹了。”眼看法比安就要成交,你急不可耐地在楼梯上等他,通过镜子看旁边房间,仿佛是异教神秘和奇妙魔法里的景象。你听到了一段对话:“怎么!您不会让人打发掉您不喜欢的人?这可不难。您完全可以在盛大晚宴上把墨水瓶打翻,总之,弄得他一刻儿也不安生,让他最后自愿离开。”
“可他是我侄子。”
“那又关您什么事呢?您自己舒服就成了,”罗本恶狠狠地回答他,“而且您还多了一个出气筒,我还可以帮您一把。”
一种致命的恐怖给予你沉重的打击,罗本就在面前,他离你仅有几米远,在一堆姑娘中间,玩得极其开心。对被欺骗的憎恨与忌妒的痛楚交织,你敲碎了玻璃,手背上浸进一大片清澈的血水。
“维西尔尼!”
女人们在恐惧中纷纷逃跑,法比安对现状不解,你的叔叔也一脸呆滞,他年纪大到快要糊涂的地步。而你只盯着罗本一人。罗本抱着双臂,嘴角露出讽刺的笑,似乎一切尽在掌控。
“你不是说过,尤其是前不久,你说过你不喜爱女人!”你愤怒的质问道。
“我们的生活难道不是建立在永恒的谎言之上的吗?”罗本没有解释或回避,他玩世不恭的态度让你看上去像个笑话,“我为什么不能随便出门?你又为什么问别人我干了些什么?尊贵的殿下,跟你在一起,所有的乐趣都显得索然寡味。”
“我的友谊非常宝贵,朋友,我能够给你任何东西,只要你听话。”你底气不足的说道。这句话是千真万确的,但不足以使罗本克服厌倦情绪。就如同多年前你没有以权势困住他的哥哥,兰斯特家族从不妥协。
罗本果然冲你大发雷霆:“我对你的唯一要求是知道他去了哪里!”
“你以为这很容易吗!我明白你对我不满意,我从你那些电报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