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就红了眼,抱住阿紫痛苦道:“段郎,你快来看,她肩膀上有个段字,她就是我们的女儿阿紫啊!女儿,我的女儿……”
段正淳早已有所察觉,如今听得她这样说,急忙过去看了一眼,果然见到一个“段”字刻在她肩头,他颤声道:“阿紫,我的女儿!”
阮星竹哭了半天,直到阿紫不耐烦的翻着白眼说:“你哭够了没有,快起来,把我穴道解了!”
阮星竹这才起来擦擦眼泪,道:“好。”她伸手在阿紫身上点了两下,没解开,段正淳咦了一声,也伸手去解穴,同样不起作用。
阿紫看着王含章努努嘴,“是他点的我,让他解。”
阮星竹对王含章道:“你,你把阿紫的穴道解了吧。”
他们这样的关系实在尴尬,彼此都不知道怎么称呼。若是女儿还好些,儿子的话,就只剩尴尬了。
王含章也不托大,哎了一声走过去给阿紫解了穴道。
阿紫登时对王含章张牙舞爪,恨恨道:“你等着,小心别落到我手里,哼哼!要不然,看姑奶奶我怎么炮制你!”
段正淳朝她喝了一声,道:“阿紫,他是你哥哥,不许这样说话!”
阿紫小嘴一撇,委屈道:“那我也是你的女儿,他方才还欺负我呢!”
段正淳一下说不出话来,“这,这”两声就无言以对了。
段誉道:“方才是你先戏弄褚叔叔,阿弟才点你穴道的罢。”
阿紫瞬间红了眼,对阮星竹撒娇道:“我不管,我不管,就是他们欺负我了。”
阮星竹这么多年不见女儿,现在被她一撒娇,哪里顶的住,立刻柔声安慰她,“好好好,是他们欺负你的。”
王含章心里对阿紫佩服之极,竟然可以对着突然冒出来的父母这样撒娇,好像完全接受了他们,这么多年的隔阂不存在一样。
他当然知道阿紫是装的,可能装成这样,也可说是天赋了。
段正淳这时道:“章,章儿,你怎知道阿紫的身世的?我另一个女儿阿朱你可见过?”
阮星竹也反应过来,言辞恳切道:“对,对,我的阿朱在哪?”
王含章道:“阿朱我是识得的,只不过不知是不是你们的女儿。”
“她身上也有一片金锁片,刻的是不‘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这十二个字。”
阮星竹连忙点头,说道:“对,就是这十二个字,当年我们无奈将阿朱、阿紫送人,怕日后难寻,便在她们身上各自刻了一个‘段’字,又分别打造了两枚金锁片给她们。”
段正淳接着道:“阿朱的铸的是‘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阿紫的是‘湖边竹,盈盈绿,报平安,多喜乐。’”
王含章点点头,道:“肩膀上的字我是不知,但想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