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头好疼,想要睡下去。
叶赫那拉觉得自己睡下去后,会稍稍的好受许多,可是她又不敢睡过去,她从来没有过这样得到体验,生怕睡过去了,再也醒不来了。
柳生正一这人,不会管别人是男是女,他所做的一切,无疑是种让人难堪的方式受到伤害。
叶赫那拉不敢保证自己睡过去之后,还会受到怎样非人的折磨手段。
耻辱被叶赫那拉牢牢的记下,她不敢恨得牙痒痒的,盼着有一天,毁尸灭迹,带领着魔皇城的邪神们,让这个带给她无数耻辱的地方彻底的消失掉吧。
“我很难受,您知道这是怎么了吗?”
心里挣扎了许久,叶赫那拉不太高兴和虚弱的问到柳生正一。
这家伙的眼里,叶赫那拉纹理清洗,一丝丝的黑紫色符文锁链湿润而油腻的捆绑着小猫咪,甚至有股看得间的香味缭绕在叶赫那拉的四周。
叶赫那拉虚弱的样子显得她的可爱更加的可怜无比,毛绒绒的脸上写满了委屈。
一个苹果糖、三颗花生米,舔舐和搅拌而已,怎么还吃成了一副随时要解体的模样呢。
“可能是你要到发情期了吧。”柳生正一还是很勉强的回答到了她的问题。
母猫的发情期是很不规律的,一般一次会持续3-6天的附近,不仅会焦虑,还会嗷嗷的发出叫声。
叶赫那拉虽然样子是只猫,可是也不能随意的给她载一个发情期吧!
“您是在吓唬我吗?”
叶赫那拉瞧着他,特别的注意到柳生正一的表情上去。
虎牙咬着嘴里的舌头,轻轻一咬,口水就溅射在口腔两壁。
靠着这疼,叶赫那拉想要熬过去这沉重的眼皮,不管怎样,一定不能让自己睡过去。
她感觉太坏了,今天这一天,兴许是她这杯子最不能忘怀,也最想忘记的事情。
“没有呢,你确定自己没有发情吗?”柳生正一把目光挪到了叶赫那拉的两条尾巴上,还反问起了她问题。
叶赫那拉在这虚弱的状况下,身体还是敏感的捕抓动了柳生正一的视线。
毛绒绒的耳朵竖起来,警惕的抬起头来:“您看我的尾巴,是因为什么?”
发情与否比起生死要显得低落了不少。
叶赫那拉害怕柳生正一借着什么乱七八糟的借口,又打死她一次。
尾巴已经掉得只剩下两条了,这样下去实在是太危险了。
“你如果真的发情了,需不需我给你找一只公猫?”柳生正一视若无睹的继续一本正经的道。
叶赫那拉此刻就像一只警惕的小母鸡,生怕柳生正一拿走她宝贵的东西。
“您说这话,我可听不懂讲的什么。”叶赫那拉小心的回答,生怕柳生正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