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面前,激动的心,颤抖的手,谁敢大意,谁敢再放出小心思?
你是要独占,还是要独食?无数双赤红的眼看着你,尔敢乱动否?
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说斩就斩。
举头三尺,小小心思不敢肆掠。
人类,需要震慑;
人类,需要法律。
狂徒张三,终究是死了。
小泉洋子心里开心得就像开了花儿,这是柳生正一第一次夸她。
憋不住的快乐与笑容,荡漾在整个脸上。
青春的十八,正好。
“没.....没有啦,我做得还不够好。”小泉洋子娇柔道。
娇羞得让她像个小女孩一样,
不过,
她确实年纪不大。
又不是印度人,谁会信奉毒蛇起舞呢。
若要让下面的人看见小泉洋子娇羞的洋子,只怕吓得低下头去,回过神来挖掉脑中的这记忆。
这不是他们应该,不是他们可以.....看到的,记下的。
若是让鬼马三郎看见,恐怕直接上天,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坐下当个吹箫童子。
箫声出,人生皆消亡。
‘妈妈,我好想再死一次啊。’
娇羞的女孩儿,乔巴的夸赞,样子很好懂一样。
柳生正一不去点破,也不去打扰。
薄情郎,万万年,什么又没看过。
真心里面藏着假意,假意里面裹挟真心。
都......
挺好的。
‘洋子该不该叫?’
柳生思衬一下,觉得还不是时候。
小泉小姐,过于生疏了,所以懒得喊了。
“做得很好。不过,下次,没有必要以身试险,泥土虽然可以饱肚,那也只是人生的最后一餐。”柳生没有关心,只是呐呐的讲诉,平平淡淡的说道。
观音土,要了多少命。
孩儿那高耸的肚子,是人命,是人心,是灭亡。
三百年不变,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君子不立与危墙之下,又敢于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苛政猛于虎。
危墙下的是他,
虎山下的是大家。
舍我一命,搏杀与虎,还天下于大家,死而无憾矣。
小泉洋子心中感激,这感激是真,还是骗的自己?她不知,他不知。
“我......太急躁了,下次我会注意的。”小泉洋子感激道。
脸色带着些许不好意思,与没有做好事情的点点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