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走了?
“西园寺老大的心情,今天好像不太好的样子啊?”千元凛人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转过头来,怯怯的对着两人说道。
并且还自我怀疑:是不是他的问题惹得了西园寺天秀不高兴。
凡事,千元凛人喜欢在自己身上找缺点和不对。
柳生正一点了点头,西园寺天秀这家伙今天肯定是不对劲的,至于哪里不对劲,他并不去深究。
“呆毛君,可能饿了吧。”柳生正一随口的敷衍道。
他的话让千元凛人叹气的同时,心情越稍稍好了许多。
类木园子眨了眨眼睛,缓缓的趴在桌上,望着西园寺天秀留下的空荡荡的位置,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呐呐自语地道:“大概,是因为西园寺君的生日快到了吧。”
她的神情有些温柔,还带有少许的风凉。
生日?
诞生?
这和不开心,怎么联系上的呢?
千元凛人好奇的望了眼类木园子披散的柔发,轻声道:“园子同学,西园寺老大的诞生日是哪天啊?”
他没有再问:你为什么会知道西园寺天秀生日的这种傻话。
又不是傻瓜,谁看不出来类木园子对西园寺天秀的喜欢呢。
被人喜欢是一件幸福的事儿。
祝福别人的喜欢,是一种宽容与大度。
千元凛人吃味的同时,并不嫉妒,就好像瑟瑟发抖的时候,他也敢于面对呼在自己脸色的巴掌。
类木园子脸上温柔,继续自己的“癔症”,伸手去抓住余留的空气,望着无人的座椅,窃窃私语的道:“大约......在冬日吧。”
迪化了。
千元凛人蓦然发现,类木园子也柳生大老师了,说些话,也是明暗交织一般。
话里有话,全是废话。
自知讨好不了的,耸肩不再去过问。
他倒是真的想和西园寺天秀一起渡过他的诞生日,这是老亚撒西的行为,其中的准则因人而异。
柳生正一难得的收好别人的东西,将真题收好,望向千元凛人,询问道:“千元,要走吗?我得回家了。”
没有去管类木园子这个“傻女人”,只有他知道的事实。
他回去得极早,不像别的学生那样会逗留玩乐在外,千元凛人也熟悉了柳生正一的生活习惯。
比起烂泥湾,柳生正一的规矩反而让他觉得诧异,那种特别爱玩的人,事实上确是好好学生。
越发的好感以外,更多的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好奇。
撇了一眼类木园子,有些担心她的状态,千元凛人微笑的拒绝道:“柳生君,你先回吧,我再学习学习。”
毕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