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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钱装进了两个银行提供的保险柜里,谷夫玉拿着两把钥匙,才终于觉得稍稍放松。
身上还拿着一叠现金,谷夫玉便毅然的走向五丁目。
五丁目的脏乱,连城市的野狗也不敢轻易踏足。
毕竟,一个不小心,它们就会成为五丁目居民的口中之食物。
甚至,有时候,你还不能指责他们的残忍。
刀子斜垮在腰间,藏在破衣的底下,走动间偶尔露出模样。
五丁目过活一段时间的他,知道身上的钱就是催命的符咒。
好在刀子的震慑,加上脸熟的缘故,一路上倒是没人“打扰他”。
走到一间瓦舍,凌乱的房子补补漏漏。
瓦舍里,刚好走出一人,衣衫褴褛,脸色蜡黄,更有趣的是,他的鼻子好像是被割掉的。
见到迎来的谷夫玉,他有些紧张的放下手中的东西,几步赶了上去。
担心的看着他,轻声问候道:“谷夫长官,您没事吧?”
昨天,谷夫玉消失了一晚,
他以为自己要给他收尸了,没想到今天还能看见他。
谷夫玉望向妻夫聪紧张的脸,笑道:“说了叫我谷夫大哥就行了,别叫什么长官,这里已经没有什么长官了。”
妻夫聪被他的笑容给诧到,这种自信的笑容,他已经好几年没有从谷夫玉脸上看到过了。
妻夫聪兀地想到:时间,原来才几年啊,而不是几十年来着。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过神儿来,他还是先把谷夫玉引进家里。
“谷夫大哥,先进家去,你还没吃吧。”
妻夫聪的关心与热情,让谷夫玉心中一暖。
人情冷暖,饮水自知。
这人,太难看得清楚了。
两人一同走进家里,屋内臭气弥漫,不规则的房间里,还躺着一个老妪。
老妪不断的咳嗽着,想来是身体遭受了什么。
谷夫玉来过好几次,以前无能为力,而现在,似乎可以改变什么。
妻夫聪拿出黑漆漆的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硬邦邦玩意,递给谷夫玉:“谷夫大哥,你尝一尝,这玩意特别解饿。”
屋内狭小,两人跪坐在逼仄的房间里,身侧躺着个老妪。
谷夫玉也没有拒绝,接过来就往口里送,木屑一样的东西,实在是分不出有什么味道。
老妪咳嗽得厉害,妻夫聪报以歉意的看着她,连水都没有给她喝。
谷夫玉知道她这是病得厉害,凉水反而然她难受。
可是,家里并没有什么柴火了,妻夫聪还没来得及今日出去去垃圾堆里翻找、收寻。
谷夫玉放下黑漆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