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惹得这个家伙发飙了?
又或者不是小饼干,
而且别的什么?
最后,相聚不到几个片刻,
柳生正一摆摆手便走了,
第一次开幕会,算是不欢而散。
......
......
走在回家的路上,
柳生正一被谷夫玉蹲守,请到了三丁目。
三丁目的院落里,
妻夫聪被捆绑得跪在地上,
负荆请罪的样子,做得十足。
不够也就是表子足,里子漏。
周围二十几号人静默围观,
柳生正一找了根凳子坐下,坐在场中间。
谷夫玉士下座的匍匐在他脚下,妻夫聪跪在谷夫玉的身后。
良久,
柳生正一才淡淡开口:“你把我请来,就是为了这吗?”
主人砸了一笔钱,然后不闻不顾,事情没有做好,还有逃跑的无责。
妻夫聪的逃跑简直就是重大的失误,柳生正一折了那也就算了,可是他好好的活着,这重大的失误自然会被拿出来清算。
谷夫玉拿捏不住柳生正一的态度,只能恭敬谨慎的请罪。
“先生,对不起。”
妻夫聪跟着头磕到地上,悔声道:“对不起。”
柳生正一淡淡的看了地上的两人,面无表情的轻声道:“对不起?那要警察有什么用?”
没等底下的人领悟,
柳生正一继续道:“我要的是忠诚的狗吗?不,我要的是听话的狗,我并不在乎我的狗忠诚与否,我要的是它听话,能明白吗?”
这些狗背叛、反噬或者其他怎样都好,柳生正一并不在乎,他出了钱,要的仅仅是听话而已。
字面的意思,他要的听话就是:让狗干嘛,那么狗就应该干嘛。
谷夫玉听出了冷漠的无情,
他们和柳生正一之间自然没有什么感情。
所以,他很能理解柳生正一的想法,纯粹的自大。
这种自大带有浓烈的自信,说明新主人根本不在意他们是否“活着”。
谷夫玉姿态更低,“对不起,先生。”
他没有继续解释他们只是因为太惶恐了,所以多少有许多不适应。
生怕现在的日子就像一场梦。
柳生正一从站起来,环顾四周,嫌弃与不屑在他脸上。
冷声道:“你们应该记住你们的身份,你们现在、未来,唯一的身份就是狗,我不在乎你们这些狗是什么成色,你们只要对你们的狗头负责便可。”
柳生正